随即,他又抛出筹码:“……若吾先生身有冤屈,我也可解决一二。”

    秦昭月就见吾叶脸色微变。

    “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我可发下誓言,若不能做到,便让这毒侵入肺腑,一命呜呼。”

    吾叶神色几变,踱步,随即下定决心:“你身上的毒,正是桂城一支苗疆后裔的传承。说是毒素,更不如说是一种蛊。想来公子也曾偶感不适看过郎中,但没人说得出所以然吧?”

    秦昭月点头。他当然有不舒服的时候。

    “此是蛊非毒,因而那些只通医术的郎中自然看不出端倪。这蛊天长日久,吸足了人之血液,便会伸出许多触须深入脑颅,操纵人之神志。到那是,便是药石无灵,即便有苗疆高人也无法了。”

    秦昭月脸色变了。

    “此蛊叫什么名字?”

    “那苗疆后裔曾用此法操纵当地富绅,意欲打入城主府中,取而代之。但半途被一云游苗医看破,我也因此学了一些治蛊之术。此蛊无名。”

    “你与苗医学了治疗之法?”秦昭月先喜后警惕。

    吾叶脸色恨恨:“是……我年少轻狂,只想过治病救人,却从未思考过如何保护家人。若我当时连同下蛊之术一并……怎会如今这般。”

    吾叶的恨意只维持一瞬,便又烟消云散。

    秦昭月倒是觉得放心了。

    “我能解此毒物,端看你信或不信。”吾叶恢复肃正神情:“若你找得到信得过的人解毒自然最好,只是也请别忘记我吾家的发现提醒。”

    “我明白了。”秦昭月当然不会立刻就让吾叶解毒。

    他需要确认。

    秦昭月于是问道:“吾叶先生,我有一问。”

    “嗯?”

    “吾月姑娘……年芳几何,可有婚配?”

    “……吾月救了你,你不要恩将仇报!”吾叶看他的眼神顿时变得狠毒,简直要把秦昭月活啃了,“休想!”

    “先生别误会……我只是随口一问。”秦昭月心里的怀疑打消了一半。

    “她已许了人家,你就不要妄想了!”吾叶气得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