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昼夜的性爱很容易令人失去对时间的概念。

    昏暗的寝宫中充斥着肉体相撞的拍打声和水渍声,当这种淫靡混乱的交媾声终于暂时停止后,沈俞安觉得自己耳边还是在不断地回响着这种声音。

    他全身无力的厉害,下面收缩着夹了几下,虚弱地问季昀琛道:“皇上…几天了?”

    季昀琛一下子笑了,把鸡巴从越操越骚的逼里抽出来,挺着还没射的硬屌移到沈俞安脸前,温声道:“俞安,这才第二天。”

    沈俞安半是苦恼半是恐惧地叹了口气。从他三天前被进献给季昀琛后,几乎是日日承欢,原本擅长歌舞的他如今嗓子哑了,细腰也酸痛的紧,大腿更是使不上一点劲。

    不过他很快便没心思想别的了——沾满白浆的大鸡巴正直冲着他的脸。沈俞安被它操了这么久,但这根近在眼前的性器还是令他不能自控地晕头转向。

    下身骤然被抽走顶梁柱的肉逼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小嘴一直没合上,张着个拳头大小的逼洞,迟钝地蠕动一会儿后,“噗叽”一声,从逼肉外翻的肉洞里吐出了一大股淫水。

    粘腻的淫水里夹杂着大小不一的微黄精块。季昀琛平时的精液也浓,但大都是浊白色,现在浓稠成这种样子,是这几天里一直憋着没射过的成果。

    精水气味浓烈,沈俞安半点不觉得难闻,反而呼吸急促地对着面前浑身白浆的大鸡巴伸出小舌,想要把这硕大淫根吃进嘴里。

    龟头胀得一跳一跳,季昀琛没把刚操完逼的性器往沈俞安嘴里送,看着微张的红肿嘴唇和艳红舌尖,握着快射的鸡巴,对着沈俞安那张娇艳淫荡的小脸快速撸动起来。

    鸡巴上从逼里带出来的骚浆精水成了男人撸动的润滑剂,沈俞安看着紫红龟头上的马眼越张越大,期待地仰起脖颈——他几乎闻到了即将射出的浓精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