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气呼呼地冲向江家,不多时江家就传来了争吵声。

    昔日里两个好的穿一条裤子的两个女人这会儿打得不可开交。

    江孙氏发誓,她真的没跟江疏月说过。

    “放屁,不是你还能有谁,这事儿就你知道,你不说,她咋知道的?”秦氏喊道。

    江孙氏百口莫辩,但她真的不记得自己说过啊。

    就算说,也没道理跟江疏月说啊。

    但是秦氏跟疯了一样,哪里肯听她的解释,两个人厮打了半天,都挂了彩。

    萧家这儿,鞭炮声中,旧屋全部推倒,废墟之中很快就会建造出崭新的大屋。

    建新房的事儿,江疏月帮不上太多忙,铺子已经盘下来了,自然是要早日开张才不耽误回本。

    又是铺子,又是新房,还有那些酒,江疏月手里的钱也就够两个月周转的。

    做生意头几个月不赔就算赚了,她也不敢奢望刚开张就赚得盆满钵满。

    她虽然张贴了招伙计的告示,也来了两个,一个过于圆滑,一看就是藏着心思的,另一个又太过愚钝,像是个提线木偶,江疏月说一样,他干一样。

    这样的都不行,所以,打扫铺子的事儿就落在了江疏月的头上。

    但是为了自己的事儿忙活,江疏月一点儿都不觉得累。

    前世累死累活不过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娘,我要吃那个粉,人呢?怎么没来?”

    江疏月累得一身汗,正坐在铺子里歇着,已经收拾了三天,有了点儿她理想中的样子,但还是得找木匠做些桌椅板凳,那两个大酒缸挪走就可以加两张桌子。

    多两张桌子可是能够多赚不少钱呢。

    她一进门就觉得之前布局有些不合理,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地段。

    “许是干不下去黄了吧!”陆梁氏说道,心里庆幸,得亏江疏月没在,不然又要花钱了。

    江疏月听到声音就知道是谁了,毕竟前世同一个屋檐下,可是生活了十年。

    就说陆远这孩子,她也曾对他视如己出,可是他是怎么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