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我拉着他的手,脸色严肃了起来,“傅景洲,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活了快大半的人生了,我们很清楚自己心里要什么,我只是不想时钰后悔,仅此而已。”

    见他不开口,一双黑眸深邃晦暗,我说了那么多,他却一字不提,只是眸色深邃的看着我,晦暗不明,窥探不出他的情绪。

    我以为他是生我的气,不由开口,“傅景洲,你不能这么小气。”

    他唇角上扬,目光落在我脸上,眉眼间染上了笑意,“我应该怎么样,才不算小气?”

    见他如此,我便知晓,他是有意逗我,不由怒目瞪向他,不同他说话了。

    起身要走,被他顺势拉着坐到了他腿上,将我圈在怀里,他声音带笑,“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去处理,我们好好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恩?”

    我叹气,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只是,时钰毕竟是我的亲人啊。

    “胡雅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我开口,“时钰错过了,就是一辈子了。”

    他将脑袋埋在我身上,声音闷闷的,“所以你能做什么?”

    “如果三叔知道了,他也许能让胡雅进时家!”对三叔,时钰还是有敬畏之心的。

    他抬眸,看着我,目光深邃,“你知道胡雅的曾经,调查过她的身份吗?”

    我蹙眉,有些不解,“即便胡雅出身卑微,三叔并不是一个看重门第的人,不然当初也不会公开认我,还让我入了时家的族谱。”

    他挑眉,“时长林是不在乎女子的出身,但他在乎女子的经历,你这三十年一路走来背景是干净的,傅氏的媳妇,莫家的女儿,高校毕业,这些都足以让时长林接受,但胡雅可能不行。”

    我蹙眉,“胡雅即便没有高学历,没有豪门背景,但她优雅大气,这一点就足以入三叔的眼了。”

    他浅笑,拉着我,有些无奈,“时念,所有的事,都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

    四季跑来,拉着他要去玩,耐不住四季软磨硬泡,傅景洲便走了。

    我坐在椅子上,一时间不知道胡雅究竟有什么样的过往会让时长林这样的人都无法接受。

    傍晚,别墅门口,时钰看着我,目光深邃,“既然回京城了,你就应该带着四季回家里住,傅总毕竟和你已经离婚了,住久了惹闲话。”

    我微愣,心里知晓他是不愿意看着我和傅景洲这样不明不白的在一起。

    傅景洲没开口,只是礼貌送走了他们。

    四季玩了一天,也累了,趴在客厅里便睡着了。

    我被他挤在门框和他的胸膛间,“四年前的离婚协议书我没签,在法律上我们还是夫妻,已婚夫妻住在一个屋檐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