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默默地,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江少卿,你不会就信了那狱卒的话吧?我好好的杀她做什么?”秦牧阳想了想,“会不会是有人灭口?”

    江慎深深地看着秦牧阳,意味莫名。

    “江少卿,你不会怀疑是我指使粉黛装鬼吧?”

    江慎挥挥手:“秦老爷莫急,有些话能说清楚便好,不然我也不会坐在这了。”

    秦牧阳起从心头起:最近两个月,就没有一件顺心事。

    “秦老爷?”

    江慎的声音打断了秦牧阳的思路。

    “秦府已经这样了,我着实犯不着冒这个风险,杀粉黛灭口更是无稽之谈。”

    秦牧阳越说越生气:“江少卿若是不信,我这便随你同去大理寺牢狱,与那狱卒当面对质。”

    江慎摇摇头:“这倒是不必了,人已经死了。他当着我的面指认完,便撞墙自尽了。”

    秦牧阳微微一怔:这岂非是,死无对证了?

    江慎将秦牧阳说话时的表情尽收眼底:“秦老爷还想说些什么?”

    听到这话,秦牧阳下意识地以为江慎要直接拿人了。

    “我可以跟你去大理寺接受调查,但是这件事,我秦府不屑于做。”

    秦牧阳强行压下情绪,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江慎似笑非笑:“秦老爷误会了,我说过,只是来问话,并无其他。您着实不必这般。”

    秦牧阳松了口气。

    “秦老爷,若日后还有需要,我再登门打扰。”

    秦牧阳赔笑:“江少卿客气了。”

    送走了江慎,秦牧阳依旧耿耿于怀。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一大个屎盆子就敢往我的脑袋上泼?

    秦牧阳叫来钱枫:“你出去打听打听,到底是谁在跟秦家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