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陈锦华一直在思考德妃被杀的事情。

    “子虚,你在想什么?”

    宁寒霖见陈锦华上了马车之后一直没有说话,便好奇地问。

    “我没想什么,就是有件事情感觉很奇怪,有点想不通。”

    “什么事?”宁寒霖疑惑地问。

    “就是叶君翊不承认是自己杀了德妃这件事。”

    “这有何奇怪的?当初德妃杀了叶君然也是不承认,如今君翊兄也只是效仿德妃罢了。”

    “可若真是叶君翊杀的,你觉得德妃母家会放过他?况且德妃父亲手里的兵权也回到南帝手上。”

    “你就一点都不奇怪吗?德妃是南帝最宠爱的妃子,他自己都只是将德妃禁足,结果叶君翊杀了德妃,他连训斥都没有,南帝还帮叶君翊找借口说是冤魂索命。”

    陈锦华说了之后,宁寒霖也开始觉得奇怪。

    叶君翊回来做任何事情都好顺利,弹劾叶君翊的大臣不是生病在家,就是莫名其妙地闭嘴了。

    陈锦华联想到自己见到南帝那次,南帝张望南后宫殿的样子,她心中有个猜测,不过她没有跟宁寒霖说。

    几年后,她利用自己心里的猜测挑拨叶君泰,在叶君翊登基时,叶君泰起兵造反,她自己则是拐走了叶君翊大着肚子的太子妃。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不过这些都是君翊兄的家事,咱们既然离开了,就无需再多想了。”

    陈锦华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如果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南帝这男人有太阴狠了,为了利益假装宠爱德妃二十多年,暗中对自己真正看重的儿子扫清障碍,他比许多人都要狠。

    “子虚,这次你同我去西岭国打算待多久?我好替你安排住所。”

    “看心情,应该待不了多久。”

    宁寒霖心里突然有些失落,他以为陈锦华会为了他留下来。

    “那你日后有什么打算?回书院吗?”

    “看心情,到时候再说!”

    宁寒霖也不再追问,他知道陈锦华做事随心所欲,不会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