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这就去。”

    宁寒霖无奈地叹了口气:

    “别让本王查出来到底是谁惹她生气的,害得她迁怒在本王身上,连续好几日都进不了房间。”

    宁寒霖烦躁地在书房走动,最后他还是耐不住寂寞,趁着夜黑风高,爬上了屋顶。

    陈锦华是一个很警觉的人,她听到屋顶有动静时,便悄悄起身,拿着剑躲在帘子后面。

    宁寒霖正沾沾自喜地朝床边走去。

    “在本王的地盘,还想本王关在门外,子虚你还太嫩了。”

    宁寒霖走近一看,发现人不见了。

    旁边闪过一束剑影,陈锦华的剑搭在了宁寒霖的脖子上。

    看清楚面前的男人后,陈锦华冷笑两声:

    “亏你还是堂堂摄政王,竟学采花贼这般偷鸡摸狗的行径。”

    宁寒霖的手指捏着剑将剑拿开,陈锦华顺势收回手中的剑。

    宁寒霖趁机从她身后抱着她:

    “就算我是采花贼,也只采你这一朵花。”

    陈锦华试图从宁寒霖怀里挣扎出来,结果没有挣扎得开。

    宁寒霖在陈锦华耳边用撒娇的声音说:

    “子虚,本王错了,不要再让我睡书房了,好不好?”

    “若是被传出来,你让我的面子往哪搁?”

    陈锦华扭过头询问:

    “那你知道你哪错了吗?”

    “不管哪错了,肯定都是我的错,要亲要抱都由你。”

    陈锦华噗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