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龙肖是通过离火道院的神坛火遁而行,直线距离就有2万里。

    若是陆路水路,那就更远了。

    如今神威军驻地改了,距离恐怕还得更远。

    “万事小心,若是有空,就常回来看看。”赵瑞德只是简单的叮嘱一句,毕竟这个把月,想说的要说的,都说了很多遍了。

    现在大家的情绪都比较平静了。

    赵政这个小老弟,从一开始的‘哥你别走,我一定好好练武’的不舍。到现在,已经是‘哥你怎么还不走,别管着我练武了’的嫌弃了。

    “哥,我舍不得你!”赵政道,“不过父亲说男儿志在四方,我一定会想你的!”

    “别装了,你这嘴角都咧到后脚跟了。”赵兴捏了捏小老弟的脸蛋,“你别以为我走之后就可以偷懒不练武。”

    “义父,我从宗世昌那请了人,以后政儿每天去那边练武,您就不用管了。”

    赵瑞德点了点头,蔡夫人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她虽然舍不得儿子吃苦,但看到赵兴这一个月的风光劲头,也慢慢改变了主意。

    谁不想儿子能够出人头地呢?

    这事也就只有赵政不同意了。“不要哇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反对!”

    “反对无效,吃饭!”

    “唉……”

    二月二十五。

    陈时节卸任司农监主官由薛闻仲暂替。

    陈时节在谷城的府邸及其余家产,全部都留给了桂娘,包括那一片天元梨园。

    直到此时,众人才发现,陈时节在谷城还有个相好的。

    但却没谁敢打天元梨园的主意。

    不止是因为法度森严,还有陈时节这五年在谷城积攒了不少威名的缘故。

    再加上陈时节在郡里也有关系,所以家财虽不少,但却没有人敢生什么坏心思。

    当然,最重要的是,陈时节把曾用来保护赵兴的护法草人,也一并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