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洁身自好、守身如玉的时候,男人都会心存忌惮,不敢去用破那一层纸。

      当你残花败柳、蒙受玷污之后,所有的忌惮和顾虑都不存在了,就像是一块肉腐臭了之后,无论主动被动,都会有无数的苍蝇闻着味儿涌上来……既然别人玩得,为何我就玩不得?

      他拎着横刀缓缓上前,口中戏虐说道:“呦,裴将军兴致这么好?当真是倜傥风流,实乃吾辈楷模!”

      正忙得一头大汗,意欲扯去身下女子最后一道屏障的裴行方陡然僵住,如同被人点了穴道一般,旋即才霍然抬头,便见到房俊一脸戏虐的站在床榻边上,一双眼睛上上下下饶有兴致的打量着。

      他这一愣神的功夫,身下被死死压制的善德女王得了喘息之机,修长的玉腿弓起,膝盖狠狠的撞在裴行方胯下。

      “嗷——”

      裴行方一声惨嚎,脸容扭曲在一起,“噗通”一声从床榻在之上滚落地面,身体虾子一般蜷缩起来,来回翻滚。

      就连房俊都嘴角一抽,胯下一凉,看着都觉得疼。

      床榻上,善德女王喘了口气,急急忙忙拢了一下衣裳,却早已被裴行方撕扯得破烂不堪,哪里还能遮掩得住?也顾不得许多,逃出魔爪但是恐惧仍未消失,就那么从床榻之上蹦下来。

      虽然裴行方始终差着最后一步未能得逞,但是善德女王女流之辈力气差距太大,拼死挣扎早已耗尽了体力,从床榻上蹦下来才发觉腿软脚软,咬着牙踉踉跄跄跑到房俊面前,一跤跌倒在房俊脚下。

      身上的衣裳早已破碎,破布条一般挂在身上,无法遮掩身体,这一下狼狈跌倒,顿时露出大片大片雪白晶莹的肌肤,甚至就连胸前之处亦若隐若现……

      “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

      房俊盯着瞧了瞧,这才抬起头,重新看向裴行方。

      裴行方已经缓过劲儿来,只是脸色依旧苍白得厉害,毕竟要害被袭,乃是男人最脆弱之处,那种疼痛非是仅凭屹立便可以抗拒。

      好事被撞破,裴行方尴尬之余,亦难免心中惴惴。

      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说道:“原来是二郎……哈哈,吾晌午饮了酒,性急了一些,倒是叫二郎见笑了。”

      房俊微微摇头,笑道:“某见笑倒也无妨,只要鸿胪寺与大理寺的主官们不要见笑就行了。”

      裴行方脸色再变,收着跨站起来,颤声道:“二郎……何必如此?大家都是男人,吾不过是一时糊涂,再说有没有当真得手……”

      话说一半,只觉得眼前一花,房俊已经一个箭步冲过来,扬起手里的横刀,刀鞘狠狠的摔在他的脸上。

      “啪!”

      “嗷——”

      裴行方又是一声惨嚎,矮胖的身躯倒向一边,原本还算是不错的脸肉眼可见的肿起,口鼻喷血,牙齿溅落一地。

      房俊依旧不解恨,上前又是一脚狠狠踹在裴行方的小腹,诺大的身子在光洁的地板上哧溜出去老远,倒在那里蜷缩起来,有出气没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