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是个外人,如今得罪了人,做了这么多错事,是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古父说道。

    “不,不行的,郝伟哥不能进去……”古驰峰摇着脑袋,似乎接受不了现在的状况。

    “那你替他进去?”古父反问道。

    古驰峰瞪大眼睛,“父亲,您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不想顶罪,就给我闭嘴!”古父喊来管家,“把他带上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他踏出房间半步。”

    “是,老爷。”管家朝几个身强体壮的下人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的包住了古驰峰,将他“带”上了楼。

    “爸,妈,不要这样对我,郝伟哥,救救我,救救郝伟哥……”

    古驰峰的呼叫声越来越小,最后被隔绝在房间内。

    “哎,造孽啊。”古父满脸忧愁。

    古母眉宇间也是化不开的阴云,“画婳如今对我们失了心,我们能做的也只有尽力补偿了。”

    “夫人放心,儿子那边我是不会让他再闹事去给画婳添乱的了。”古父覆上古母的手,安慰地拍了拍。

    “画婳上次不是想要市中心的那栋建筑吗?你给了没有?”古母问道。

    古父,“当然给了,感情上没办法弥补,物质上她想要什么,我能有什么不满足的,就算她要整个古家的产业,我也给她。”

    “不管怎么样,希望她有一天可以原谅我们。”古母叹了口气,说出这句话的她自己都觉得没有希望。

    当时他们明知道自家儿子和卢郝伟有染,他们却里应外合瞒着古画婳,只为了让所谓的家丑埋在家里不外传,没想到古画婳会发现,把她伤得体无完肤,才导致她现在时而疯癫无法控制的性格。

    卢郝伟为了弥补古画婳,现在已经丧心病狂地自作主张为她做事,如今闹成这样,他们也有责任。

    想到这里,两老齐齐叹了口气。

    “要不,我们上门给人道歉吧,那个人……是叫什么来着?”古父突然抬起头来说道。

    古母也努力想了一下,“好像是叫姓季,我看看……”她拿出手机,打开最新的新闻,从中找到了季识的名字,“对,季识,是个年轻的男孩,看着挺好说话的样子。”

    听言,古父也凑过去看了一下,拿着照片端详了一会,他若有所思道,“这张脸看着有些眼熟。”

    “是不是你哪个朋友的小孩?”古母眼睛一亮。

    “让我想想。”古父眯着眸子,似乎在努力搜寻脑海中的记忆。

    过了一会,他突然瞪大眼睛,“我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