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装弱,他就愈发冷若冰霜。

    宁幼琳想再继续辩驳,可喉咙僵硬得厉害。

    他明明已经对那个小贱人动了心。

    宁幼琳不甘心。

    她哭腔再起,佯装误会一场,“可昨晚你那样的出现,又带着应辉护着恩恩。”

    “宁幼琳,我看你还是不够清醒。”

    周赫重声而下,“宁幼恩如今是我周氏名下的员工,我的私人秘书,在我收下突然失踪,我作为老板,作为未来姐夫的能坐视不理?”

    他句句有理,声声霸气。

    交叠的长腿敞开,他眸底尽染晦暗,“昨晚真出现闪失,你不追究,宁家不追究吗?社会舆论不追究吗?”

    “好了幼琳,我看你也是真不清醒。”周泽惠假意与周赫同出一辙,帮着教育着宁幼琳。

    “还有。”

    周赫扫了眼对面那一唱一和的母女,冷下腔调正声,“昨晚你教唆的那个人,案子已经在当地成立,并供出是宁夫人指使在鱼汤里下了麻醉药,而你是怂恿他犯罪的主使。”

    那瞬,他话落。

    两母女脑海皆是空白。

    立案就属刑事案件,被害者不告,可能就是皆大欢喜。

    可被害者一告,谁轻谁重,都脱不了关系。

    昨晚那样的凶险,宁幼恩肯不告吗?

    要不是周赫及时出现,此刻的宁幼恩就如同毁了。

    周泽惠念想到这,捂在心口住的手弓起青筋,大口喘息。

    而一旁的宁幼琳则虚软下一身傲劲,赤红双目,凝望住那早已起身于沙发旁的男人。

    他矜贵,优雅。

    英挺清隽的身姿,止步于她望尘莫及之地。

    “是你报的警?还是宁幼恩?”宁幼琳颤着瞳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