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挣脱了霍砚辞的怀抱,“我不过是不待见你几次,你就觉得受不了。那你在之前的整整五年时间里都没有待见过我,对我又公平了?”

    霍砚辞没法反驳。

    “你说我因为莫修远才容不下你,你又怎么确定自己不是因为莫修远而想夺回我呢?”

    乔时念冷笑道,“毕竟我曾经是你怎么都甩不掉的牛皮糖。突然有一天,牛皮糖到了别人手中,你立即就产生了巨大的落差,觉得被人夺走了属于你的所有物,你想抢回去。”

    “所以,你并不是真有多喜欢,也别把自己说得像个受害者!”

    闻言,霍砚辞眸中的所有神色消失,恢复成了幽潭模样。

    声音也清淡无波,他将方才乔时念挣扎时掉下的手机递还给她:“我喝白粥。”

    乔时念又拧了下秀眉。

    还以为霍砚辞会被她这些话生气赶她走,结果他竟这么平静?

    管它呢。

    乔时念依言给霍砚辞点了白粥,继而享受起了自己的美味。

    余下的时间里,他们也没什么交流。

    霍砚辞喝了点白粥,拿起电脑忙了起来。

    乔时念也查了会儿数据,困了就睡在了陪床。

    霍砚辞直到乔时念发出平稳的呼吸声,才停下手中工作。

    灯光下,她的小脸干净嫩白,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小嘴微撅,秀眉也轻轻皱着。

    霍砚辞欲下床替她抚一下眉头,想到她对自己的抵触,他掀被子的手留在了半空。

    ……

    隔天,乔时念睡醒,病房内已没了霍砚辞的踪影。

    她看了眼时间,已近九点。

    可真够能睡的。

    而且还是在病房,屋内有霍砚辞的情况下。

    乔时念伸了个懒腰,洗漱完后,找护士问了下霍砚辞是不是办出院手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