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你八岁时特别渴望的一条新裙子,但你没有能力买下,等你二十八岁可以买无数条时,却没有任何喜悦一样。

    当时没被满足的心愿,过后再怎么弥补已是无用。

    “不去了,”乔时念淡声拒绝,“周六我另有安排。”

    “什么安排?”霍砚辞认为她在找借口。

    乔时念说:“和傅田田约好了。”

    霍砚辞:“你可以邀请她一起去。”

    乔时念:“她对泡温泉没兴趣。”

    见乔时念一副没得商量的疏离模样,霍砚辞又抿了下薄唇,到底没说话,直接去往了楼上。

    乔时念只觉腰间还残留着霍砚辞手掌的温度,隐隐发热。

    她嫌弃地拍了拍衣角,到厨房找王婶去了。

    在厨房里喝了碗汤,又啃了两根骨头,乔时念才觉得肚子被填饱。

    “王婶,我饱了,等下不要叫我吃饭了。”

    “太太,你为什么不等着跟先生一起吃呢?”王婶不解。

    最近先生转变了许多呀,搬回了主卧,昨晚见太太没回,主动让她打电话询问,还亲自出去接太太,将太太抱上了楼。

    为什么太太反而对先生越来越不感冒的样子?

    连饭都不想和先生坐一块吃?

    乔时念也懒得和王婶多解释,“我还有事忙。”

    说完,她上了楼。

    为免撞到霍砚辞,乔时念搬着电脑去了旁边的客房,想尽快做一份计划书。

    忙活了几个小时,乔时念觉得太不可行。

    毕竟她没有亲自过去了解情况,没法给出具体数据,做出来的东西都感觉不对。

    正想着明天是不是去找许教授一趟,乔时念感觉头顶有道阴影笼罩了下来。

    抬头一看,霍砚辞居然站在了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