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泄愤式的力度和语气,令霍砚辞的神色变得警惕。

    他挑起了眉锋,“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乔时念一时都怀疑霍砚辞是不是在装糊涂,不然怎么发烧了思路还这么清晰?

    “是,谋杀了你我就可以继承你的家产,当个快乐的富婆了!”

    霍砚辞将药片推到了她的舌尖,一股苦味瞬间在口腔漫延开来。

    “好苦!”

    乔时念受不了了,使出全身力气将霍砚辞往旁边一掀——

    霍砚辞竟被她轻易地推到了一旁,也没再扑上来。

    乔时念没空管他,迫不及待地把药片吐出,用床头的温水猛地漱了几下口。

    霍砚辞真是个变态!

    居然把他嘴里的药给她吃,yue,乔时念又冲去了主卧带的洗手间里拼命冲刷口腔。

    直到乔时念觉得嘴里的苦味没了,属于霍砚辞的气息也消褪后,她才从洗手里走出。

    霍砚辞没有睡着,还保持着被她掀开的姿式平躺在床,不过他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唇边勾着抹浅笑。

    “想下药害我,我们同归于尽。”他声音嘶哑,但一双黑眸里尽是邪魅,他甚至还舔了下唇角。

    这种动作若被一般的男人做出来,免不了油腻猥琐,可霍砚辞却尽显风流不羁。

    英俊得挑不出毛病的脸,完美的五官,没有了平时的冷酷淡漠,多了几分邪气魅惑,周身都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乔时念自认对他的长相已经免疫,内心还是被勾动了一下。

    霍砚辞得亏不是情场浪子,不然有多少女人会被他勾去魂魄。

    “神经病,谁跟你同归于尽。”

    乔时念没跟他继续较劲,重新取了颗药,保持着最大的耐心劝他服下。

    也不知是她语气温和,还是霍砚辞实在没力气了,他依言安静地吃了药喝了水。

    之后揉着难受的太阳穴,霍砚辞蹙着眉锋重新睡了过去。

    经过这样一来二去的折腾,乔时念也疲倦不堪了,她把室内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拿出床被子窝在沙发榻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