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累又痛,看着祁湛越来越近的脸,直接晕了。

    再次醒来,回到了最开始的牢房。

    身上裹了件黑色大氅。

    我感叹道「古代监狱条件还不错,还发——」

    「不对啊。」我怎么记得祁湛方才穿的也是黑色大氅。

    我掀开衣服一看,身上红痕密布,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不过手腕上了药,缠上绷带。

    过来送饭的狱卒看我的眼神怜悯又悲切,仿佛我已经命不久矣。

    「大哥」我拉住其中一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二殿下,快吃吧。」狱卒没有正面回答。

    不会是断头饭吧?

    我听得他们几个狱卒边走边交谈。

    「想不到二殿下居然是个硬骨头,叫的那叫一个惨啊。」

    「要我说,干脆认了,留个全尸」

    「平日里兄友弟恭,如今还不是下死手,二殿下身上,可全是伤。」

    「大殿下素日与二殿下交好,也不见去圣上面前求情。」

    「这帝王家啊……」

    我精确地提取出,我没有认罪,很好,又活一天。

    我叫的很惨,很好,狗比变态男,老子若是翻身,弄死你。

    我身上全是伤,很好,虽然是皮外伤,老子也要十倍奉还,把祁湛绑成木乃伊。

    斯!

    我察觉到有些不对。

    大皇子祁连,他不对。

    祁连与我从小交好,比我长两岁,对原主祁礼事事照拂,硬生生给祁礼宠成了傻白甜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