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听到门锁被打开时,正攀着x腔和脊椎上升的快感被活生生阻断,x前黑sE睡裙里藏着两只惊动的小白鸽扑腾乱颤,仿佛下一秒要蹦飞出来。

    阮玫猛地别过脸,乌黑鸦睫遮不住眼里的无措惊慌。

    陈山野反手关好门,上了锁链,垂眼打量着在床上夹紧双腿的美人,眯起眼“呵”了一声。

    双腿之间,白sE椭圆bAng子在水x里一突一突地前后ch0UcHaa并想继续往小洞里钻,露在x外的半截沾满SHIlInlIN的ymI水渍,阮玫手里拿着相连的另一根,有嗡嗡声从顶端的圆孔那里传出,上面也裹着一层甜Ye,在暖h光晕下漾着细碎星芒。

    “……我下午说了什么?”

    见某人着急想把按摩bAngcH0U出,陈山野跪ShAnG,伸手把那物什往R0uXuE里推得更深,顺便稍微压了压底端,让毫无感情只知耸动ch0UcHaa的那根往上碾过某一处。

    “嗯啊——谁叫你迟到了嘛……啊、不行、不要搅!”

    腰肢瞬间拱起,大腿sU软无力,被打断的快感如今成倍上升,一声Y叫颤抖得像只发情期的小母猫。

    “我就晚了半小时,你这就忍不住了?”

    陈山野松开那根电动bAng,双手扶着她发烫的膝盖往两侧打开,将被亵玩得Sh漉漉的YINgao曝露在空气里,微张的花缝里小RoUhe颤巍巍挺立着,一副也被狠狠疼Ai过的模样。

    原来这根东西是这么玩儿的呀。

    不怪阮玫,她本来清心寡yu地等陈山野来,结果徐子玲给她发了篇痴汉列车的小h文,看得她瞬间着了火,只好先拿“噢噢”来救火,打算快速自己先来一发。

    陈山野下了地,拉过窗边的藤椅对着床尾坐下,m0出火机给自己点了根烟,戏谑道:“又能cx又能吃小豆豆,有了这根玩意,是不是就不用有我了?”

    脑袋摇得头发在床单上翻起了红sE波浪,阮玫娇声讨好他:“不是不是,你才是最最bAng的……哥哥,我难受……换你来好不好?”

    换?

    陈山野差点被这没心没肺的人儿气笑,他才不换。

    “自己玩泄了,我再给你。”陈山野叼着烟,双手解开了腰扣,露出浅灰sE内K被半y的X器顶出形状。

    自己玩小玩具,和被人注视着玩小玩具是截然不同的感受,阮玫半靠在松软枕头里,视线落在陈山野被烟雾半掩住的黑眸。

    像一头孤狼盯着垂涎已久的猎物。

    她被盯得打了个寒颤,好嘛,不就是她最擅长的玩玩具么……

    x1ShUn的那头她只开了一档,熟练地调高一档后嗡嗡声更响了,像闻到了花蜜甜香的蜜蜂兴奋不已,拍打翅膀的声音在两人耳朵边不停扑腾。

    两指拨开Sh漉漉的y,她慢慢把震动圆孔挪到Y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