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危险了。

    “不然你还是与县尉老爷通个气,看他怎么说?”杜文秀与他出主意。

    陆方海点头,嘿嘿笑道:

    “自是要县尉老爷拿主意的,也跟他们说了,我说的不算。”

    杜文秀又说道:“若是县尉老爷也觉得不妥,你可莫要坚持......”

    “县尉老爷只怕没这个机会呢,如何会觉得不妥。”

    杜文秀不禁又有些懊恼。

    “秀娘,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是这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才能保得一方平安。”

    “我说不过你,你且自己拿主意吧。”

    丢下这么一句话,杜文秀自出了门去铺子里,陆方海摇头苦笑。

    他出门往县衙去的时候,杜文秀也只扭着头不理他。

    像他说的那样,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的。

    他也知道,杜文秀只是担心他,却不是阻拦他去做这件事。

    既是与三当家说好了,他便径自去县衙找了范昭,硬拉他去湖边赏荷。

    让范昭骂了一顿:“现下这时节赏什么荷,全是些残枝败叶。”

    无奈抵不过陆方海力气大,挣扎不得,被他拖了出去。

    到了湖心亭内,四面都是水,陆方海才躬身向范昭行礼,连道失礼了。

    范昭拍打了几下被他扯皱了的官服,肃然道:

    “有什么要紧的事,还跑到这里来谈。”

    陆方海腆着脸笑道:“自是有了不得的大事,就是不知县尉老爷愿不愿意伸手管了。”

    范昭斜眼撇了他一眼:“哼,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哎呀,县尉老爷现下如此粗鲁。”陆方海一脸讶异,打趣道。

    气得范昭抬脚便要踢他,却被他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