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废话吗?

    这些过往要是能说出口,我哪用痛苦到现在。

    唐兆年这才别别扭扭地对季青韬和李文军说:“谢谢。”

    李文军淡淡点头,没出声。

    杨守拙忽然笑出声了:“我去。仆街仔说什么都不怕,就怕你说谢谢。他说自己会肉麻死。啧啧啧,我现在都觉得恶寒。嘶……”

    唐兆年翻白眼:“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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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先生和菜头被关进了屯门监狱候审。

    听说他们两个是强奸犯,而且还专对孩子下手,狱友们天天打他们。

    等到第五天,老大给他们一人一根磨尖了的牙刷,把他们带到浴室里说:“你们两个,谁能从这里出来,以后我就罩着谁。不然就老老实实做我们所有人的女朋友。”

    说完,他就把门一关,带着人守在外面打球、吹口哨,一起大声唱歌来掩盖里面的惨叫声和打斗声。

    一刻钟后里面就彻底安静了。

    不过就算是还有声音也没关系了,因为狱警发现了,冲了进去。

    据说所有狱警冲进去后,又一起跑出来在外面狂吐不止。

    各种血肉排泄物黏满了墙壁和地板。

    菜头被扎得身上没有一块好肉,面目全非,肠子都流了出来。

    楚先生也好不到哪里去,只剩一口气,被救护车送去医院。

    路上他努力对护送的狱警挤出一句话:“唐兆年长什么样?”

    狱警笑了笑:“巧了,我这里刚好有他的照片。因为有人说,你可能想知道。”

    狱警拿出一张照片,伸到楚先生面前。

    楚先生看清楚照片的人,瞪大了眼睛,想要说什么,却已经说不出来,直接没了气息。

    这些事都被不同的人报告给了杨守拙他们,然后他们几个都默契地没有出声。

    只有陶光明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