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自量力,以为自己付出所有的真心,就能彻底感化他,阻止他嗜血癫狂,她给予他温暖与爱意,希望他能过得好点,殊不知到最后却成了他肆意伤害她,凌辱她的利刃。

    她真的好想回家啊,她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了。

    往日种种,都不可追。

    储懿炫看着苏璄姵有些空洞的眼神,心里不禁有那么一丝慌乱。

    可他想到现在跟她共赴云雨的人现在是他,而苏璄姵却还在分心,他的怒火就忍不住上涌。

    他更加肆无忌惮的侵占,就是要让她回神,眼里只倒映他一人的脸。

    他轻咬她的耳垂,不断来回啃咬,忍得她身体一阵酥麻,不由得“嗯哼”了一声。

    他知道苏璄姵已经开始回应他了,目的已经得逞,却让他更加兴奋不已。

    他亲吻了一下她白皙的后脖颈,质问怀里的人,“苏璄姵,你又走神了。在想什么?想着什么离开我?还是想着哪个你心里惦念的野男人?”

    苏璄姵知道储懿炫就是故意的,她眼睑带着水光,脸蛋微红如胭脂,嘴角溢出不自觉的呻吟,却不忘指桑骂槐,“什么……嗯哼……哈……啊……野……男人……你不就是野男人吗?”

    似乎这句话逗得储懿炫有些愉悦,他的力道稍微缓和了些,密密麻麻的吻又落了下来。

    他蓝眸微眯,带着浅浅的笑意,嗓音低沉而沙哑,“哦,那我就是你唯一的野男人。”

    三日,整整三日,储懿炫才一脸满足的从黄金屋里走了出来。

    若不是考虑到苏璄姵身子骨太贫弱,也考虑到苏璄姵癸水将近,他宁愿待在那屋子里和苏璄姵日日夜夜流连,尽情体会鱼水之欢。

    院子外的一株残花落了下来,被一脚踩进了泥潭里。

    储懿炫冷眸微眯,他已经等不及了,行程得快,他迫不及待想看到苏璄姵痛苦惊恐只能倒在他怀里求饶痛哭的样子了。

    他轻唤一句,言语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与在黄金屋内和苏璄姵耳边厮磨温柔眷恋的男子判若两人,“十六,本王吩咐你做的事做的如何了?”

    随着他的话语戛然而止,十六已经跪在了他的面前,她额头密密麻麻冒着冷汗,但声音清凛冽,并未暴露她不安的情绪。

    “启禀魔主,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十六心里早就惊涛骇浪,她从来不知道她一向崇拜敬重的魔主,竟然能为了苏姑娘做到这种地步。

    魔主为了能让苏姑娘获得长生,变得跟他一样成为不老不死的怪物,他竟然指使他们这些暗卫去辱掠凡间穷凶极恶之徒,想要以他们的魂魄滋养苏姑娘的魂灵,好为她重塑一具新的肉身。

    疯了,彻底疯了。

    这可是忤逆天道,会换来众界讨伐的禁术,一旦施展,便再也不能中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