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回忆道:“我原名王翦,想来诸位也曾耳闻,正是那个攻克赵国都邑邯郸,最终统率六十万雄兵,荡平楚国的那位将领。”

    “这怎可能?”

    毕云涛根本不敢相信:“你说你是骗子也就罢了,总得有点专业素养吧?你可知,秦国距今已有两千两百余年,你岂能存活至今?”

    “我知道,说了你们也不会信。”

    “信不信由你们,老夫也犯不着多费唇舌解释。”

    “未必不可能。”

    王大可的声音传来:“这里乃是昔日秦朝古都所在,加之我们发掘出的那些竹简文物,已然足以证明许多事情了。”

    “不错。”

    周川难得发言:“我华夏古时秘辛繁多,非我辈所能洞悉究竟。”

    "此言甚是。"随着一阵锁链铿锵作响,王翦似乎调整了坐姿,声音变得深沉起来,似乎是横躺在了地上:"诸位道友,此处是否有些新奇之事可供分享?毕竟尔等命不久矣,不妨与贫道共解寂寥。"

    "命不久矣?此话怎讲?"

    王大可满腹疑窦。

    "实不相瞒,在此囚禁之人,少则千余,多则七日之久,最短者不过片刻之间便遭带走。"

    "随后便杳无音信。"

    对于这一切,王翦显然知之甚详。

    "老王,你这话就不对了吧。我外头有个师弟神通广大,断不会坐视不理,不论幕后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那位师弟定会雷霆一击,将他铲除殆尽。"

    毕云涛对陈飞的信任可谓毫无保留。

    "罢了罢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王翦对此并不在意,毕竟他们都已是一群临近生死边缘之人,与之争执又有何益?

    "你究竟对这个地方了解多少呢?"

    然而,王大可并未参与他们的闲聊,反而直指核心问题。

    "所知颇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