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严瑜委屈地看着父亲。

    严颂眉目一凛,巍然地如一座高山,是严瑜无法推翻的威严,“我这是为你好,多的事你也不用管了,过两天你便去你姑母的家养病吧。”

    “我没病,为什么要养病?”严瑜反问。

    “我说你病了你就是病了,皇上已经同意了你们退婚。”

    此时的严颂无法告诉女儿,自己已经身处险境,这样做也是为了她好。

    那些小小的儿女情长,在全族人的性命跟前微不足道。

    他的确有意扶持过唐玚,但事实证明,唐玚三心两意,就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而现在那位……他之前竟然一直忽略了他的心思。

    “来人啊,把小姐送回房间去,她身体不好,不要让她乱跑。”

    “爹,您不能这样,您不能这样!”

    无论严瑜怎么哀求,严颂心意已决,都不会更改的。

    傅家的下午,依旧宁静,空气中的花香盖过了昨夜的血气,六胖和七胖小哥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可能是在纳闷,怎么对面那个小胖子跟自己长得这么像。

    江瑶和孟妍陪着田桂花说些家常,婆媳几个时不时的发出笑声来。

    傅百万叹了口气,生儿子有什么用?

    就问问生儿子有什么用?

    儿媳妇在那陪着他媳妇儿,都没人搭理他,还有有个小闺女。

    “啾啾,你们俩说啥呢?让爹也听听?”傅百万走近了秦秀和傅啾啾。

    “我们在说去哪里买花布。”

    “对,买花布,傅伯伯。”秦秀很机敏地附和着。

    “买花布干啥?”傅百万没话找话,实在是闲得无聊了。

    “买花布做衣裳。”

    傅百万看着小闺女,“你才多大的人,想买衣裳了,爹给你钱去买就是了,还自己做,别再让针给扎着了,秀秀也是,伯伯出钱,你也跟着啾啾去买。”

    “谢谢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