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准备离开,没想到衣角被人牢牢攥住,她前行道路受阻,诧异地回头,对上男子不悦近乎发沉的视线,“你要去哪儿?”

    谢希暮愣了下,“你方才没听见吗?井繁受伤了,我去看看,等给他上完药,我再过来。”

    “谢希暮。”

    他咬紧牙关,眼神死死瞪着她,“我还病着。”

    女子一怔。

    谢识琅又重复了一遍:“我还病着。”

    “我知道。”

    谢希暮说:“井繁先前一直被人欺负,这次听着好像更严重了,我去看看,不管怎么说井伯爷将儿子交到我们谢家,总不好让人在这儿不清不白受了伤,这样咱们说不过去。”

    话音一落,谢希暮衣角上的手缓缓松开,谢识琅再没有看她一眼,背过了身,像是失望了,“随你。”

    她见状,只好又补充:“我很快就回来,你先休息。”

    “不用你回来。”谢识琅冷声吐完这句话后,再也没有再转过来,像是将她当作了空气。

    “……”

    谢希暮无可奈何地看了眼他。

    “谢识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