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出现在那肯德基门口时,里面早已经人头涌动好不热闹,我早已经把身上披着那破纸壳个扯掉,推开门就朝里走,惊得周围的人不禁一个惊呼又是急忙捂住口鼻,对我是一阵骂骂咧咧,几分厌恶,可我全然不顾。

    那里面的装饰极为奢华呀,光是灯光,就照得我就要睁不开眼,十几个穿制服的服务员,更是忙得不可开交,热闹非凡。最后我还是远远的在一个角落的小包厢里,找到了那黄毛,还有踹我一脚的内位主。

    由于引发的骚动,那红毛早就看到了我,猛的站起就对我破口大骂,我也不惯着他,扫了一眼我边上正吃得正嗨的一对男女的桌上,不巧正巧,那还有一个只喝了半瓶的可乐汽水瓶,我随手就抄起,废话也不多说,仇人见面不是你死就是你死的场面。

    那汽水玻璃瓶酒直接朝那红毛脑袋直飞去,那准心极准呀,可惜的是,他那一桌一个看热闹的小子突然站起,挡在了面前,不然脑袋开花的就是那黄毛了。

    还好这次汽水瓶没被直接干爆,不过还是把对方数人给震住了,特别是那个冤种,脑袋狠狠挨了一击闷瓶,顿时一阵哇哇乱叫,捂着脑袋直接就趴椅子上了。

    那红毛见我气汹汹的向他们杀来,顿时也是暴怒状态,可一击不中的我,怎么会善罢甘休,随手我又捡起了一个汽水空瓶子,捏在手里,手里有家伙,心不慌呀!

    “你他娘的是不是找死呀!”红毛恶狠狠的就指着我大骂,我才不吃他那一套,直接就向他又砸去一个汽水瓶子,可这小子倒挺机灵的,猫腰脑袋一缩,给躲过了,可等他探出脑袋的时候,只听咣当一声,他脑袋上的一个大玻璃灯连同玻璃灯罩一起,就直接砸在了他脑袋上,顿时碎玻璃片洒了一地,那杀猪般的惨叫声并没有让我感觉到舒服多少,边上的女生更是发出一阵阵惊恐的尖叫声,整个偌大的店内,早已经乱哄哄一片。

    我手里的汽水瓶不是朝着黄毛脑袋而去的,早料到他会躲,所以这才灵机一动,朝他脑袋上空悬着的玻璃灯和灯罩去的,直接就把内上面的线都给弄断了。

    我又随手捡起几个汽水瓶子,一路就狠狠的敲了过去,砸在路过的大理石桌上,顿时玻璃瓶子就碎了一地,一连敲了好几个汽水瓶子,那杀气,估计是要杀人发火不可了。吓得沿路上的人,都惊出一身冷汗,十有八九已经认为我是疯了。

    还没等我杀到他那桌,那个很踹我一脚的大胖子,早已经奔出,奔了好几米,就直接往我身上撞,估计这一撞,我就要去见老马吃土豆泥了。

    看到如此场景,我也不慌乱,虽然心是砰砰乱跳,可让我感觉到的只是兴奋,似乎我找到了童年时候打架的快感,把对方狠狠的打趴在自己脚下,让周围的围观吃瓜群众,向我投来既羡慕又惊恐的异样目光,何尝不是一种成就感。

    我也猛的一发力,几个健步奔出,一个腾空而起,飞起一脚,回敬对方先前踹我肚子上的那一脚。

    也不知道从何时起,我这一腾,直接就飞出快两米高,就照着他的脑袋来上一脚,这家伙还挺阴险,猛缩脑袋,躲过我那一脚,却猛的伸出一双长手,抓住了我的身体,使劲一扯,想把我狠狠甩在地板上。

    可我哪那么容易让他得逞,于是顺势揪住他的衣领,双腿一缠,直接就缠在了他的脖子上,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阵疯狂输出呀,直接就把他干趴在地面上。

    我趴在他脖子上,对着他的脑袋,就是疯狂捶了好几十拳,直到打到我的手被他脑袋上喷出的血染红为止。

    那家伙趴在地上一阵惨叫连连呀,简直是杀猪般的哀嚎,对方一边双手抱头,一边不停的嗷嗷求饶,可我哪会停呀。

    我的拳头就像铁锤敲在大铜钟上一样,一阵叮当咣咚响呀,直接在那大胖子的脑袋上开了一个血浆铺,直到把对方干晕了,这才罢手。

    看着我这架势,周围的看客早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一波又一波极度惊恐的人,早已经逃出店外,有多远是跑多远呀,深怕跑慢了被我逮住,又是一阵咣当乱揍。

    打得我都感觉自己的肩膀脱臼了,我这才喘着粗气从地上爬起,威风凛凛的走到那红毛面前,那家伙早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差点就尿了,早已经跪地求饶。我也不废话,照着他的脸,反手就是一嘴巴子,直接就把他给拍懵圈了,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捏住他一只脚的脚踝,一路拖出了店,最后把他拍在一辆小汽车的前车玻璃上,然后又是反手一嘴巴子,直接就把他给吓尿了,裤裆还真湿了一地。

    “瞧你那怂恿,你师兄我,岂是你这狗东西惹得起的,记住你爷爷我的名字,04兽医专业2班,蒙润生,把你们的老教授干爆几颗门牙的内位主,我回来了!”

    说完我,又是反手一嘴巴子,直接就把那红毛给拍晕了,然后我像发疯一样,一路狂吼的奔向公路对面,此时公路上来往车辆不断,都被我这一举动搞得措手不及,甚至两辆惊慌失措的小轿车车,狠狠的撞在了一起,车玻璃渣子,碎了一地,车上的警报声,跟是嗷嗷响个不停。

    我一口气奔到校门口,当着几个惶惶的还不明白所以然的保安的面,直接就钻进了校园,一溜烟就没了影子,留下一群惶惶不安的人,一阵不知所云。

    我一连奔出了好几百米,最后在足球场边的看台上停了下来,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却又是那么的久违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