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啊,不知道你要赌什么?”陈河笑笑。

    “你先考上江城大学再说吧。”

    冯一曼自然不会上当,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返回座位。

    她也心虚。

    倒不是认为陈河能考上。

    而是赌什么东西,她压根就没想好,刚才一番话,也只是想要让陈河明白两人之间的差距。

    陈河能考上江城大学?

    考个看门的保安还差不多。

    “陈河,冯一曼太可恶了,你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郑晓兵作为旁观者,肺都要气炸了。

    可他惊讶地发现,陈河居然始终淡定。

    “我跟她计较什么,没听过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陈河微微一笑。

    上辈子从上课跟冯一曼表白后,他就成了班上的笑柄。

    后面也没有考上江城大学。

    再次成为班级内部不折不扣的小丑。

    舔狗的名号,一直伴随他去世。

    这一次他不为别的。

    只为争一口气。

    不是不信自己能考上江城大学吗,那就用现实狠狠打冯一曼的脸。

    “我去个厕所。”

    郑晓兵有时候挺佩服陈河的。

    拿得起放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