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着一盒点心走进他的卧室,因为关心他的身体,经常给他送吃的嘘寒问暖。进进出出之下,他也特别交代了,以后都不必再敲门。

    打开门看到书桌前并没有人,我的视线便环顾一周,视线便定格在近在门边的、敞开的、发出声响的浴室里。

    水汽都蔓延出来,排风机嗡嗡作响,水溅着麦色皮肤又落在地面嘀嗒交响。

    我大脑有些宕机,眼睛只能看着水流过他肌肉的沟壑......慢慢的,他手拢起额前头发微微侧过身,我看到他鼓起的胸肌和界限分明的腹肌,以及,即使没完全硬起来分量也相当可观的那里。

    手里的点心落地,我的视线终于回到他脸上,他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眼睛却似乎要把我吃了。他就在我呆愣的注视下,缓缓围上浴巾,走过来:“东西掉了。”

    他在我面前蹲下身子,慢慢捡起来,递给我,他身体的一举一动都被按了放慢键,勾着我的视线。

    我反应过来:“那个,我来给你送东西,不好意思啊。这个,我不是故意看的。”

    他不回话,还是看着我,我觉得气氛有些奇怪,告辞道:“那我就先走了,你也要好好注意身体,别忙太晚。”

    转身要走,却被他从后面搂住,结实的小臂横在腰间,手掌按住我的胯部。

    脑子嗡地一声,他这是干什么?

    “妈妈……我身体不舒服。”

    听到这话,我条件反射般地,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焦急起来:“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又头疼了?”

    “先生要是知道我没把你照顾好,他会怪我的。”我继续道。

    “他不会怪你。”他阻止我继续说下去,“他让你领导我、教育我,但是我有些地方,已经长歪了,你却没有发现。”

    我有些难堪:“是哪里,我哪里做的不好?我觉得小舟很棒,才二十出头就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先生要是能看到现在的你一定会欣慰的。你哪里不舒服,不要骗我……我,对不起,我都不知道,我都没发觉。”

    我说着说着就语无伦次起来,深觉辜负了先生对我的信任?

    他握住我的手臂,顺着往下、拉住了我的手,将我的手放在我们身体的缝隙间:“每次你进我的房间,我这里都很难受。”

    什么意思?

    他放开对我的钳制,把门关上,扯着我的手放到他的胸口处,肌肉柔韧结实:“我这里也难受。”

    “妈妈,你把我养坏了。”

    他很少叫我妈妈,这会叫出来语气里却没有什么敬意,在我听来,就是一种控诉。

    “怎么办?我,我......”我不知道我现在表情是什么样,但一定不会太好看。

    他见我如此慌张,脸上露出‘又是如此’的神色:“又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