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道,“胡校长,我难道不应该这么做吗?这教育学生,制止学生的不良行为,何况又木有出格行为,难道不应该吗?再说他检讨也沒写啊!”

    “就是说你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对了?”胡土养冷笑一声。

    接着道,“不管这周大胆检讨写沒写,反正这么看来,人家家长告你体罚学生这就是铁板钉钉、没错了,体罚学生这性质可是很恶劣、很严重的啊!难道你就不能事先做足了功课,不致让此类事件发生,或者虽然发生了,但却能和风细雨般循循善诱解决,而不致闹得满城风雨吗?”

    “……”

    胡土养 这一问,竟然把朱厚照问的愣住了,他没法接受胡土养突然抛出来的难题。

    胡土养这一问的口气,朱厚照觉得就是一种嘲笑,不经意间,他这回又结结实实算是栽进一个大臭水坑里了。

    本想摆脱胡土养让他一直很不舒服、某种程度的压制,结果最终还是摆脱不了,悲催啊!

    不过之前朱厚照也见过兼课的胡土养和庄主任平时上课时也干过此类事体,也沒见过他俩用上述的方法解决。

    怎么,此类事体搁在他俩身上就什么事都木有,搁在别人身上就是了不得的大罪过,就是性质很恶劣、很严重的体罚!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呀!

    为什么他们能行,别人就不能行呢?真是王侯将相,毋有种乎啊!

    退一万步说,这教育学生,制止学生的不良行为,何况又木有出格行为,怎能算是动粗?又怎能算是体罚学生?

    朱厚照是百般不能理解。

    但真要说朱厚照竟然会让胡土养突然抛出来的一个难题给难倒,那也不至于。

    朱厚照愣了好半天,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了,事巳至此,再说什么也沒用了,只不过希望你以后要籍以为鉴,吃一堑、长一智吧!今天的谈话就到这,好吧?希望你回去后要好好反省反省,对自已的错误要有个深刻的认识。认识清楚后再写个检讨、在全校教职工大会上念一念,好对全校教职员工有个交代,我也好帮你求个情,这样,我若提出保留你的职务就不会有人有意见了。”胡土养最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