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锦再次小声问道:“那,你能帮我么?”

    他悄悄摸了摸自己后颈,扯下那片阻隔贴揉在手里。

    淡淡的荒漠玫瑰香气瞬间从腺体散发出来。

    “现在才想来纠缠我,有意思么?”

    皇甫越拿上次他打击他的话还击了,就在沈雪锦以为没戏时,他又说:“本来对你都快没兴趣了,这样吧,你取悦取悦我,说不定能行。”

    “好。”

    沈雪锦生怕对方反悔,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他蹲到沙发边上,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一身干净整洁的西装,他怕给人家揉皱了。

    眼神落在那条皮带上后,沈雪锦用两只手开始解皮带。

    他从来没系过男士皮带,手脚笨拙地又按又扯了半天,才成功解开。

    西裤被他拨开到两边,露出里面黑色的男士内裤。

    鼓起的东西无比招摇,他咽了一下,发着抖去触碰……连信息素的释放都不稳定了。

    皇甫越冷硬的声线传来,“我今日欲望低沉,只有手,怕是不太够。”

    沈雪锦抬头望了望alpha面不改色的脸后,他羞愧地低下头,低头、俯身、把脸凑过去靠近那根滚烫的肉棒。

    张开嘴将眼前的东西一点点含了进去。

    舌头在龟头顶部轻柔得打着旋,卷着边缘沟壑轻啄慢点。

    淡腥夹杂着铁锈味的前列腺液咸咸的,沈雪锦皱了皱眉。

    整个动作都显得硬邦邦。

    许久后,皇甫越突然开口道:“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沈雪锦口中含着东西,他埋头不看他,摇头。

    “是我的易感期。”也是我妈的忌日。

    一句话犹如一盆冰水浇在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