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布之下,音响之外,女人还在呻吟,无法抑制的呻吟,扭起腰像个荡妇一样求着男人深入。

    肉体相撞时“啪啪啪”的声音不停飘荡在耳边,不断刺激着地上人的感官与神经。

    被迫承受男人送来的压力,膝盖磨到通红,青紫一片,破皮流血之后钻心的疼。

    窗外的天染上暮色,即将转为黑暗,接连高潮后,舒愠的身体格外敏感,性器只是插入就又高潮,潮吹不止。

    像是水做的一样,稍微一碰就要出水,宋凌誉的手只是挨上去,她就要躲,小穴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淫液。

    舒愠是被他操晕过去的,一直被操到失禁,呜呜咽咽的抽泣,男人还是置之不理。

    别墅里佣人保镖来回穿梭,谢医生守在门口,逮着木郢训斥:“他怎么这么没有医德?你自己看看人被他折磨成什么样了。”

    大床上,女人不安分地躺着,腿一直乱蹬,迷迷糊糊睡着还要坐起来,只想逃跑,煞白的小脸又染着红,仿佛有血要滴下来。

    舒愠发烧了,高烧不退,物理降温药物降温都用了,整整两天体温还是没一点变化。

    谢医生气急:“再烧下去就变傻子了。”

    他什么办法都用了,人就是不清醒,药刚喂进去就吐出来,一点不进嘴里。

    吊针刚挂上又被舒愠自己扯掉,血流不止。

    怕她用狠劲儿再把血管扯破,谢医生说什么也不给她打吊瓶了,改打针,但还是没用,她不给碰,人一靠近就往边上缩,死活不就医,他们不好强来。

    膝盖上的伤也不让擦药,刚结痂又被磨破。

    木郢没办法:“我不是医生啊,宋狗也不是,要什么医德,不过他这次确实过头了,好好的人怎么被他弄成这样。”

    他抱云云过来,想让云云试着安抚,可惜没用,云云变化太大,舒愠早认不出了。

    小郁小宋团团围在床边,一直叫唤。

    宋凌誉则在后院,拉着一群人陪练,说是陪练,其实就是他动手,那群人挨打,地下躺了一片,个个唉声叹气喊疼。

    那女人病的不吃药,挨打受气的却是他们。

    佣人来请两次,他才跟着过去。

    舒愠还烧着,但清醒了点,看的清人,嘴里嘟嘟囔囔说着什么,凑近也听不清。

    谢医生让人摁着给她注射了镇定剂,又打了两支退烧针,情况才好转。

    宋凌誉到的时候,她正瞪着眼,警惕地在屋里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