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从前发生的事,宋凌誉随便抬眼,在心里笑个不停。

    他问:“你怎么这么小?”

    “小?”舒愠不解,“我二十二了,还小——吗?”

    她顿了下,发生男人目光停留在自己胸口处,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地方,自己也跟着低头看。

    “臭流氓。”舒愠跳脚,低着头系扣子,“我跟你说正经事,你还——还偷看我。”

    闻言,宋凌誉觉得疑惑,他哪儿偷看她了,明明脑子里都是她十多岁时的模样。

    他抬头,看到她正系排扣,眸光不停躲闪,瞬间明白她想的是什么。

    宋凌誉眸光轻佻,呼了口气,目光驻足在她胸前,调侃说:“确实小。”

    那个耐人寻味的眼神,仿佛能透过衣服看清内里的光景,舒愠一急,红着脸拿起洋葱砸他,之后就往地上蹲。

    守着门外那么多人的面,他怎么真的说出来了。

    小姑娘。

    知道害羞的小姑娘。

    男人哼笑,把洋葱丢回盘子里,朝着大门挥手:“比特,去守门。”

    佣人保镖尽数退下,只剩她俩,还有一条凶神恶煞的狗守在门口,正与舒愠对视。

    大理石地板冰冷刺骨,她没穿鞋,就那么红着脸害怕地蹲在地上。

    宋凌誉轻叹:“起来。”

    舒愠赌气:“不起。”

    沉吸一口气,男人开始不耐烦:“怎么了又?”

    舒愠抬头,就势坐到地上:“你那条狗冲我流口水,我怕我动了,它觉得我是挑衅它要吃了我。”

    “我在这儿,你怕什么。”

    男人难得温柔。

    臭男人,装什么装。

    “我怕什么?”舒愠气的直哼,“你跟它是一伙的,它朝我流口水,不就是你授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