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床上粘了不少血,可以说是到处都是,也不知道究竟怎么睡的。

    舒愠叹气:“宋凌誉,就算我惹你生气了,你也没必要这么对你自己吧。”

    闻言,宋凌誉止不住哼笑:“怎么没必要?你那些避孕药,吃了就没副作用?”

    他还好意思说。

    本来没床品的就是他,次次不戴。

    舒愠别开眼,开始在屋里找纱布和消毒水:“你戴了我不是就不吃了。”

    “不吃不就行。”他还是哼笑,周身都在颤动,“怀了就留着。”

    “滚吧你,我才不要,要怀你自己怀去。”

    “怀我孩子不好么?好吃好喝供着你,再给你个名分,让你母凭子贵。”

    “我稀罕你那破名分吗?什么母凭子贵,这是现代,不是古代,我用不着拿孩子上位。”

    舒愠不想理他,也不管他伤不伤了,转身要走。

    宋凌誉拉她,单手把她抱进怀里,闭眼喘息。

    他的怀抱过分坚硬,过分滚烫,舒愠要推他,但他禁锢的太牢,她没办法逃窜。

    舒愠挣了两下,发现自己挣不开,干脆就停下。

    她说:“别对我动心。”

    别对我动心。

    她猜到了,猜到宋凌誉这会儿心里存着她的位置,撇不下她,不然今天在医院也不会和她讲条件。

    宋凌誉锁眉,眸色平静如川:“凭什么觉得我会对你动心?”

    “哦,既然没对我动心。”舒愠在他怀里挣扎,想要把他推开,“那就放开我。”

    她越挣扎,宋凌誉禁锢的就越紧,像是要和她较劲儿:“钱打过去就不认账?”

    “怎么,你胳膊都伤成那样了,还要跟我做?”

    舒愠瞪着他,冰凉的小手顺着他胸膛一路下移,一直到他隆起上才停,缓慢抚摸两下,又曲起手指在上面轻弹,故意挑逗他。

    她问:“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