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躲开他的手,抿唇:“所以,有吗?”

    薄聿珩收回手,支着下巴,淡声道:“我欣赏她的魄力,不过我们只是泛泛之交,谈不上有来往。”

    他这算是否认了?

    应如愿还在想要怎么不动声色地试探,薄聿珩便合上了文件:“到了,下车。”

    应如愿不敢做得太明显。

    她比谁都清楚,薄聿珩有多敏锐。

    她只能按下念头,下次再找机会。

    应如愿跟着他下车。

    港城地少人多,一千多平方公里的总面积,却有着近八百万的人口密度,四舍五入,可以说每一平方都站着一个人。

    高度繁荣下,房子寸土寸金,非常昂贵,所以才有那么多“笼屋”和“棺材房”。

    而薄聿珩,他在港大附近安排给她的房子,是一套双层复式小楼,甚至还带一个可以停车的前院。

    这样的一套房子,即使是上市公司的中高层都买不起。

    应如愿站在门口,既是不愿意,也是不敢进。

    薄聿珩偏身看她,一把将她拉了过去。

    小楼里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佣,恭敬地称呼:“大少爷。”

    薄聿珩道:“她叫白雪,以后就负责照顾你。药煎好了吗?”

    最后一句问的是女佣。

    女佣回答:“已经好了大少爷。”

    她进厨房,端来那碗苦到让人恶心的药。

    一看到它,应如愿就下意识后退一步。

    薄聿珩握着她的手还没放,收紧了一下:“赵医生说过,要趁热喝。”

    应如愿欲哭无泪,很不想喝:“那个医生到底会不会啊,我怎么觉得他是故意整我呢,我明明没病……”

    温聿珩:“赵医生祖上还在宫里当过太医,家传的医术,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