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踢门狂怒而去。

    李白龙以绝大毅力拔出头来,偏头去看,与走出房间的师父目光相对。

    师父露出阴笑,指了指背对着自己的萧南烟,右手用力虚抓合拢,狠狠地攥起拳头,穿过张开的左手手掌,向他示以嘴脸。

    “……”

    ——你有多记仇啊!还惦记着她开你盒、威胁你的事儿是吧!

    然后他听师父醋意冲天地喊道:“你是不是很得意!”

    李白龙被她目视,只能无奈叫道:“师父!您听我解释!”

    话音刚落,他便被萧南烟搂住脖颈,按入大裂谷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花魁红着脸起身,将襟扣收好,突然嘤嘤哭了起来。

    “……”

    李白龙只觉得脸上清清爽爽,而且就像是擦了爽肤粉一般滑腻,他望着哭得动情的萧南烟,长叹一声:“你这又是何苦。”

    “郎君是正人君子,妾身已经没有别的指望,只求能让郎君高兴顺心,当我是个小猫小狗,高兴了许一条活路便了……”

    萧南烟无助地哭着,宛如被抛弃的小狗一般,投入李白龙怀中。

    ——心中却在冷笑。

    姜璃书!你与你徒弟的丑事我已经尽数猜到了!

    可恶,都怪那姓郭的铁胳膊前人栽树,南齐武林对于这等以徒娶师这种悖伦事居然看得开了!

    否则只这一条,便能让你们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口牙!

    不过即使如此,你也别想好过!

    姑奶奶我现在活着便是赚到,若是天爷爷开眼,教我让你醋海生波、师徒反目,那可就痛快了!

    她一念及此,嘤嘤道:“郎君容禀,非是妾身刁钻刻薄、顶撞姐姐,实在是姐姐昨晚……呜呜呜,今日方知郎君乃是正人君子、悔之无及!”

    “……”

    李白龙犹豫了一下,劝道:“你最好别跟师父对着来,结果通常不会如意的,真的。”

    这洗面奶的好处不能白受,他多少劝了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