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抱拳回礼:“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司马棘面带惊喜:“多谢先生,棘知道委屈先生了。”

    公孙行微微一笑:“都是为国效力,公孙并不在乎什么名分。”

    “先生大义,难怪得圣地推崇。但以先生之才,你我同心协力,不日或有机会再跃龙门。”司马棘微笑道。

    残心点点头:“既然如此,老夫也恭喜两位了。告辞。”

    司马棘连忙让开山路,躬身抱拳:“烦请您代小王向四位尊老问安。”

    残心没有回头,只是轻轻说道:“好……切行切看吧。”

    司马棘再次施礼:“谢尊老。”

    整个过程他表现的十分恭敬,甚至都有点不符合他的身份,要知道,他是晋王,更是五国盟主,虽然对五老客气是应该的,但也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公孙行此刻仿佛已经看明白许多事,淡淡笑着:“晋王,对圣地很是恭敬,我想尊老们都会心中有数。”

    司马棘笑笑:“得先生臂助,司马棘之荣幸。”

    公孙行道:“你不怕得罪那江逍遥?”

    司马棘淡淡道:“先生说的哪里话,您与江逍遥也无冤无仇不是,棘为国事寻贤者相助,想必他也会为我高兴。”

    公孙行哈哈一笑,显得有些满意:“晋王虽年轻,却很有心思,很有城府啊,公孙日后要蒙晋王照拂喽。”

    “不敢,先生,请。”

    “请。”

    两人相视一笑,似乎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深意。

    ——

    上柱国与国相的确立放在正常时期堪称天大的事,即便如今境况下,也要在颜面上足够重视,故此,皇庭举办了盛大国宴。

    文武百官,门阀世家,皇亲贵胄,甚至泰岳、太华两大圣地也都象征性派人参与。

    而今天,不管是谁,多么大来头,所有的焦点都不在他们身上。

    无数人望着那两个如星辰般闪耀光芒的年轻人,不论站在何等立场,内心究竟如何,皆带着无尽感慨。

    年纪轻轻,封王拜相,更执掌泼天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