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忍着笑:“国公啊,您可能对自己的相貌没点数……在进化方面,有点落后啊,要不回头我送你一面镜子。”

      樊于期迷惑的摸了摸一脸络腮胡和那酒糟大鼻子,那眼神似乎在说,某长得也不差啊……

      女帝实在有点忍不住,咳嗽一声:“好了,樊将军,你回去之后,好好配合李修,以最快的速度挽回摄政王形象。三日后,朕要订婚。”

      “好咧!”樊于期重重拍了拍胸口:“陛下您就瞧好吧。”

      “这个樊于期……”他走后,女帝无奈的摇头。

      江凡瞅瞅女帝:“这就是你说那个脑后生反骨的定国公?我瞅着倒是个有趣之人。”

      女帝淡淡道:“好用就好,反不反骨无所谓。”

      江凡迷惑道:“他这么为你做事……你还这么说他?”

      女帝道:“他如此卖力,事出有因,他……在等待……”

      “等?等什么?”江凡一愣。

      女帝轻声道:“等一个人的回归……”

      江凡顿时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他终究……”

      女帝摇摇头:“人是善变的,走着看吧。”

      ——

      秦人又又又一次懵了。

      摄政王居然再一次成为大忠臣,原来是七公侯密谋,为了私利竟然要推翻摄政王。而摄政王只是在隐忍,配合陛下清算国之蛀虫……

      至于那一条条罪状也尽数被反转。

      比如骊山的事儿,每一个人在陛下那都有备案,根本不存在强抢人口,那些造谣者,已经确认是七公侯的人。至于骊山为何封闭,乃是因为十二坊匠作技术乃是机密,不得外泄,水泥就是个例子。

      比如和北疆左贤王的走私,实际上却是摄政王抢夺北疆盐田,要不然你以为现在能以极度便宜价格吃到的精盐从何而来?

      再比如清夫人亲自出面证实,当初实际上是被太上皇控制,自己是被摄政王救了。

      然后百渠的事,纯粹子虚乌有,那位百渠王子早就被摄政王阉了送进宫当杂役。

      还有相国李修、太仆陈赫都亲自证明那些事根本别有内情。

      而秦人最关心的皇庭册封,原本就是陛下的意思,是为了西秦之地名正言顺,至于泰岳圣使,也是为了补齐秦国的欠缺,而最为忠心耿耿、还将成为帝夫的摄政王自然是最好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