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发现革委会那些人只是一直盘问我跟他们抓的那人是不是有关系。

    我根本不认识那个反革命份子,有啥怕的。”

    `“那你递消息的时候有没有人跟踪?

    或者,接头的人有没有可疑的地方?”

    李牙婆知道这事儿大意不得,又仔仔细细的在脑中把接头的前前后后都复盘了一回。

    然后,她笃定的摇头。

    “没有,肯定没有不对劲儿的地方。”

    “嗯,我也找人侧面去你厂里打听了情况。

    他们打电话到厂里也是核实你是不是厂里的职工。

    为什么出差,介绍信开的时间地点之类的。

    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李牙婆吃完最后一口面,把汤也喝了个底朝天。

    她从怀里掏出手绢,风情万种的擦了擦嘴。

    媚眼如丝的盯着赵景川。

    赵景川被她那带着钩子的眼神看得浑身燥热。

    那股子邪火从小腹开始向四肢百骸蔓延,压都压不住。

    李牙婆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

    而且因为生活比一般人家富足些,保养得当。

    身段曼妙,脸蛋娇美,虽然年近不惑,看上去却是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

    自从丈夫死后,她一直独居。

    虽然这么多年一直与赵景川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

    可赵景川是一县公安的副长,身居高位。

    再加上她俩都还另有不为人知的危险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