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串掇老二的?

    看我不打死他个狗日的。”

    于婆子一巴掌拍在于大强后背上。

    一张老脸皱得褶子又多了几条。

    “你鬼叫什么?为了你儿子才不得不分的。你赶紧的,我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得了。”

    于大强不情不愿的上后院地窖藏粮食去了。

    于婆子把锁得严严实实的炕琴门打开,头都伸进去翻找。

    掏出一个圆形的上了锈的饼干盒子。

    打开盒盖子,里面都是她这些年攒下的积蓄。

    把五张大团结和几张五块的以及大面值的粮票和布票都拿出来。

    只剩下分分角角的钱和一些零散的票塞回原处锁好。

    然后,她找了一张用过的油纸仔细的把大面值的钱和票包好。

    正琢磨着往哪里藏安全呢。

    肚子里传来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

    然后,肚子就是绞劲儿的疼。

    就好像一把刀在胃肠里到处刮一样。

    紧接着,一个长长的臭屁伴着巨响在屋里回荡。

    臭气瞬间冲到她的脑门子,差点把她自己给熏死。

    于婆子一手拿着油纸包一手捂着屁股,一张大饼脸黑成锅底。

    嘴里发出一句经典国骂。

    因为她发现,一个屁居然崩出了不少屎。

    这还没完,肚子加劲儿的绞,加劲儿的疼。

    来不及再找地方藏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