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公布出去,这两样东西的改造完完全全就是你的功劳,看他们还闹个啥!”

    于灵泽却坚定的摇头,表示不同意。

    这个年头可不是啥好时候,政治动荡,她出身卑微,没靠山没背景的,可扛不起什么耀眼的光环。

    宋长河叹气,最后还是尊重她的意愿。

    宋家洼子大队的春播第一次集体大会不欢而散。

    于灵泽带着三个崽儿,拎着一小篮草莓和一大盒纸抽来到宋长河家。

    当然,纸抽盒子是于灵泽让三媳妇儿抽空打的木盒子,原包装让她给烧了。

    “月华婶子,这草莓是山上挖的,你尝尝可甜呢。“

    ”这个纸抽是给您大孙子擦屁股用的。”

    “这是铭琛寄回来的,纸质柔软,给婴儿用不伤皮肤。当然,产妇用也最好不过了。”

    张月华看着精美的纸抽盒子爱不释手,抽出一张纸巾来,在脸上蹭了蹭。

    “哎哟,这么柔软的纸,可比镇上买的毛边卫生纸细多了,这东西很贵吧?你看你这丫头咋对婶子这么好呢。”

    张月华不想接受这么贵的东西,但又有点舍不得。

    毕竟坐月子的儿媳妇和刚生下来的大孙子用这个纸再合适不过了。

    宋长河听见声音从屋里出来,倒是没跟于灵泽客气。

    “铭琛媳妇儿,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今天晒谷场的事儿吧?你是不是心里有啥章程了?”

    “哈哈,怪不得您能当上咱们宋家洼子的大队长呢。长河叔就是聪明。”

    “行,有事儿咱爷俩屋里说去,让你婶子帮你带娃子们。”

    于灵泽跟着宋长河进了堂屋坐下。

    “长河叔,我不怕闲言碎语的,过几天这边的事儿了了,我就带着崽儿们去部队找铭琛去。”

    “唉!你就算去探亲能待几天?早晚不是还得回来?你的根在这儿呀!”

    “长河叔,我是这么想的。您也知道我婆家啥样,娘家那边也不比婆家强,要不然也不能一点粗粮几个鸡蛋就把我卖了。”

    于灵泽没有反驳宋长河的话,因为在她心里,别说这小小的宋家洼子大队,就算是这整个的七零年代,也不是她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