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没有一个兽人敢这么跟他们说话的。

    即便是万兽城的贵族高层,也不敢这么轻视他们。

    蔑和胱的威压同时朝着弟頔压了过去。

    不等水泥有所动作,一股比蔑和胱两人加起来更强的威压如潮水般反压了回来。

    先前,蔑被气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此刻被反制后,他和胱双双跪匐在地不得动弹。

    这情形,直惊得两人脑子都清醒了。

    好强!比大祭司和兽王冽都强!

    片刻后,一道威严的声音从弟頔离开的方向传来:“速速离开朝阳地界,否则,后果自负!”

    来的时候是一艘小船,走的时候也是一艘小船。

    兽神城大军原本还在想办法怎么渡河,秃鹫兽人也一直在跟朝阳城兽人沟通,让东岸这边的兽人多派些船去接兽神城的人过河。

    哪曾想,他们的主子入城不足半天就又回来了。

    他本想跟主子告状,说朝阳城的兽人轻视他们,要他主子给对方点颜色。

    谁知,蔑回来后一言不发,压抑着怒火,黑着脸,坐上了奴象的背。

    胱的脸色也不好看,吩咐了一声大军返程。

    于是,七千多兽神城大军,还没有见到朝阳城的真面目,就又灰溜溜的原路返回了。

    大军行进速度不快。蔑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有高阶兽人了不起吗?不还是畏惧兽神城的威名不敢动他。

    就这样回去肯定是不行的。

    什么都没见到,什么都没谈成,就这么回去,他大神侍的位子都有可能被动摇。

    不行!既然对方不识好歹,那就打到对方服为止。

    单人打不过,大军还打不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