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舞罢,七点诧异地望了望四周呆愣的人群,以为自己跳的舞大家不喜欢,表情略带失落,匆忙回到了苏逸身边。

    “大家干嘛都这样看着我,是我跳的不好吗?”

    全场鸦雀无声的环境,被野古老爹拍桌子的声音给打破,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跟着老爹的节奏开始拍桌子。

    “你跳得很棒,大家都在给你欢呼呢!”

    苏逸刮了下七点的琼鼻:

    “快给大家打个招呼去吧!”

    说完,还坏坏地拍了下七点紧翘的臀部,示意她快去。

    因为语言不通的问题,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在节奏一致的拍案声中,豪迈地将半罐米酒在众人的围观下,喝得一滴不剩,喝完她还擦擦嘴,将陶罐展示给众人观看,证明她没有剩下。

    宴会的气氛再次被拉向新一波的高潮,苏逸脸上也跟着沾光,那几乎就要咧到后脑勺的嘴角,仿佛在说:

    “看到没有,这是我女朋友!舞跳的棒,酒量又如海般望不到头,长得既漂亮可爱。”

    最最最关键的是,她独属于我!

    你们气不气!!

    宴会举行到深夜才散场,苏逸没喝多少,只稍稍带了点醉意,他牵着步履踉跄的七点,回到了吊脚楼旁。

    老两口回了房间,只留下七点和苏逸坐在院中消化着残留的酒精。

    二人躺在竹席上,抬眸望着天,今夜的月亮很亮,如水的月光洒将下来,将七点身上的银饰镀上层水波纹,显得朦胧,虚幻。

    美得那样的不真实。

    喝过米酒的人都知道,这米酒喝着虽然是甜甜的以为没什么度数,可架不住喝多了,等出门风那么一吹,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正睡在马路旁的绿化带里。

    七点也是如此,饶是她这个酒量,在吹过夜风后也开始神志不清起来,比以往都醉的厉害。

    她趴到苏逸的身上,满面酡红,眼神迷离地用手指戳着他的鼻子笑道:

    “你怎么这么可爱呀,我好喜欢……”

    苏逸同样伸出手,把七点的琼鼻变成了猪鼻子:

    “哪有小仙女可爱。”

    “不不不,还是你最可爱?(?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