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异乎寻常的殷勤四爷照单全收,吃完了早膳,维珍又自告奋勇给四爷按摩躺得都有些发硬的后背。

    “力道怎么样?”

    “可以再重一些,”四爷闭着眼睛,一副优哉游哉的架势,“瞧你刚才吃的也不算少啊,怎么就这点儿力气?”

    维珍嘴角一阵抽搐:“……”

    敢情你当我是搓澡大姨啊!

    维珍默默冲四爷的后脑勺比了比拳头,然后继续老老实实地给四爷按摩,这回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这、这样呢?够劲儿吗?”维珍问,累的气喘吁吁。

    “凑活。”四爷慢条斯理道。

    按完了后背,四爷又让维珍给按胳膊,按完了胳膊,又使唤维珍按腿,早就累成狗的维珍,这时候心里满满的感动已经荡然无存,就剩下哀怨了。

    按摩是按摩不下去了,维珍装死直接趴在了四爷的大腿上,一动不动。

    四爷忍不住勾了勾唇,再开口的时候还是那股子让维珍不忿的慢条斯理:“有你这样伺候主子爷的吗?”

    维珍继续装死,瓮声瓮气地说:“妾身胃里的早膳已经消耗完了,还是等续上午膳之后再谈伺候主子爷的事儿吧。”

    四爷忍俊不禁,也不逗她了:“好好儿坐着,瞧你这副没正行的样儿。”

    维珍不情不愿地坐了起来,揉着酸掉的胳膊哀怨地看四爷。

    “去给爷倒杯茶来。”四爷吩咐,没有半点儿怜香惜玉的自觉。

    “哦。”

    维珍更哀怨了,用酸掉的胳膊心酸地倒茶然后老老实实端给四爷。

    四爷接过,眼皮都不抬一下,然后就悠哉悠哉地喝着茶。

    你们爱新觉罗家的饭真的没一口是白吃的!

    果然是黑心肝的剥削阶级!活该后来被我们无产阶级打倒!

    维珍正默默在心里讨伐着,就听着四爷突然开口:“以后还这样吗?”

    “啊?”维珍一怔,明显显是没听明白四爷是个什么意思。

    “有话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爷不……”说到这里,四爷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