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是说……我没说~”徐德业急忙捂住嘴,吓的脸都白了。

    大庭广众之下,心里怎么想嘴巴就怎么说,见鬼了。

    “你刚才说把杨巧儿气小产?还你哥的家产是你的?”文衫老者饱读诗书,并非愚钝之人。

    徐德业名声本就臭大街,这会儿又是鼓动又是挑拨,早就引起了他的疑惑,但徐长寿取未亡人过门却也是事实,所以并未深想。

    徐德业嘴瓢,立刻就引起了他的怀疑。

    “三叔……我我我……您听错了,我说的是……是杨巧儿胎气不稳,可能会小产。”徐德业手忙脚乱的解释。

    “当真?!”文衫老者脸色怀疑不减。

    “当真?呵呵……骗你的,我就是想让杨巧儿流产,我哥不绝嗣,我怎么得他的家产?”

    徐德业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结果刚说了两个字,又瓢了。

    这一下,文衫老者就是怒目圆睁了。

    知道你徐德业不是个东西,万没想到你这么不是东西。

    你哥建在,你侄子正值青壮。

    你个瘪犊子就想着吃绝户?

    你亲哥那亏待过你?

    不光文衫老者,被徐德业纠集起来的人也震惊了。

    吃绝户这种事情,够不够无耻先不说。

    就说能不能说的问题。

    能说吗?

    屁话,这种不要脸的龌龊事,闷在心里就够了,你tm大庭广众说出来?

    这是喝多了多少假酒?

    “什么…你居然真打这份心思,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文衫老者一脸的难以置信,手指着徐德业气的是全身发抖。

    “我把你当枪使呀。”徐德业嘴继续瓢。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