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一世她还要练剑呢,她不能挨打。

    至于怎么躲过这顿打,她已经想好了办法。

    思绪蹁跹间,苏晚缇等人就到了祠堂。

    “五小姐,请吧。”管家挑眉,做了一个手势。

    苏晚缇面无表情,踏进祠堂。

    “孽畜,是谁教你做出这种事的?以死相逼,攀诬相府嫡长子?你是疯了吗?做出这种荒唐疯癫之举?你做事之前有考虑过我们苏家的名声和未来吗?”

    苏父的咆哮在苏晚缇头顶炸开,他怒火中烧,愤怒的声音竟将房梁上的灰震得簌簌落下。

    他骂着苏晚缇,犹不解气,又将手上的茶盏猛然砸过去。

    苏晚缇未抬眸,只轻巧一躲,茶盏在足下崩裂,开出一朵炙热的冒着白气的水花。

    她抿着唇,神色淡淡,也未说什么,直接跪了下去,垂着头,让人看不清颜色。

    这事她无从申辩,确实是她犯的错。

    而且,父亲和母亲都不喜欢自己,自己若是辩解,说扶子瑜总是想方设法与自己私会,他们会更加震怒。

    苏晚缇的声音低低的,

    “是女儿的错,让家族蒙羞了,还毁了自己的名声和前途,女儿认罚。”

    苏父还是生气的,可是苏晚缇不哭不闹,如此干脆地认错了,反倒让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骂了。

    而苏夫人则眼皮一挑,放低茶杯,淡淡地瞥了苏晚缇一眼。

    她感觉今日这苏晚缇好似有些不同。

    苏晚缇平日跟个闷葫芦似的,冷冰冰的,也不说话。

    后院那几个庶出女儿,平日若是发生了什么争执事端,有人告她的状,她从不为自己申辩,只是冷着脸扬起下巴,不说话不低头更不道歉……

    今个倒是奇怪了,她怎么干脆利落地认错了?

    半晌后,苏父的暴怒之气平复了些,但他还是气鼓鼓的。

    苏父瞪着默默无言,跪在地上的苏晚缇,咬着牙恨恨道:

    “你昨日所做之事实在荒唐,对我们苏府的影响很大,不仅会连累你兄弟们和姐姐们的前程,还害得你父亲我,被同僚耻笑!恶劣至极,不能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