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我要我的不白!”

    不论清月怎么踢打,咬人,祁慕都没有松手,强行扭着她丢到不远处的一间小柴房。

    “听话!你的不白没死!我去处理!”

    木门落了锁,还有几名铁甲卫守着。祁宴吩咐人看好她,才去处理那两条狗的事。

    闹了一通后,那两只狗,被折腾的嗷嗷直叫,每每不白挣脱,夏妈妈都会强行辅助,看的旁边的黑甲卫们都要吐了。

    “混账,你个下贱的糟婆子在做什么?”

    这是祁宴第一次对夏妈妈动粗口。这么多年一直当她是长辈敬着,没想到她竟是这么个下贱的货色。

    再联想自己是吃她的奶长大,从小吃她那双手做的吃食……

    “呕……”

    胃里面一阵翻涌,几乎连隔夜的残食都快吐空了。

    夏妈妈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连忙停了手里活儿,从地上爬起来,为王爷顺气。

    “滚……拿开你的脏手”

    若不是胃里再一次翻涌沸腾,夏妈妈估计会当场断臂。

    “哎呦,我的爷啊!你怎么到这种地方来呢?这种事我老婆子做就成了,怎能污了您的眼呢?”

    “王爷,您快回去!等事成之后,我定能解了您的心头大患!”

    好不容易才止住呕吐,祁宴听着夏妈妈的话,觉得有些不对,这狗?莫非还有什么蹊跷不成?

    “夏妈妈,你到底搞得什么鬼?”

    夏妈妈驱逐无关等人,示意祁宴到角落里,偷偷告诉他。

    “去年我从一位得道高人处,寻得一秘方。只要取一条三九狗雄,用烈酒浸泡七七四十九日,就能让你那隐疾痊愈。”

    “那道长还说,只有在狗雄发情鼎盛之时,将其雄骨割下,才最有效。所以,我这才不得已而为之!”

    “荒唐。这等无稽之谈你也信,真是愚不可及!”

    虽说夏妈妈是为了自己好,可祁宴还是觉得无比恶心。

    “王爷,您就信阿嬷一回,这次一定能成。这半年来,我寻遍了千家万户,才寻着这么个宝藏畜生,其威武雄风堪比壮牛,绝对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