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辰急死了,连忙捂住她嘴巴。

    “你别说了。若让王爷知道你背后嚼舌根,定有你苦头吃!”

    “才不会呢,王爷又不是那等色令智昏之人。难道还会为了一个女人,杀了我们不成?我们在王爷身边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狐狸精没见过,哪个得逞了?”

    美辰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的砸在强月脑门上。那不配二字和青楼出身,令她遍体生寒。

    祁宴的态度,连婢女都瞧出来了,亏她还以为,这男人虽然时不时发疯,却还是有三分良心呢。

    “来人!”清月想叫之前那四个婢女过来,可因着他们是太后宫里的人,不敢将用。自从美辰二人过来后,祁宴就将他们遣走了。

    “姑娘,可有什么需要?”

    金辰挣脱美辰的手,来到清月床前,怯怯的问。她不确定清月有没有听到那番话,会不会向王爷告状。

    “替我把手上纱布拆了!”

    金辰不愿。“不可,姑娘。王爷说了,你手还伤着,不能动!”

    “我就画个简单的图纸,废不了,你拆吧!”

    清月实在不想让人托着把尿了,更何况日后还有更大的难堪呢。

    她苦思冥想一夜,想到了个绝妙的法子,就是让木匠重新造一张床,中间用一小部分镂空,用细条支撑,如此既能解决不便之事,又不必挪动身子。

    金辰正犹豫着,美辰满脸不屑的抢着道。“我们只听王爷吩咐,王爷说姑娘手上的纱布不能拆,就是不能拆!姑娘就莫要为难我们了!”

    “那你们去把祁宴叫来,我亲自同他说!”

    听到清月直呼王爷的名讳,美辰更气了。

    “王爷的名讳岂容你大呼小叫,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仗着皮囊有几分姿色,真当自己是王妃了。我呸,真不要脸!”

    金辰连忙把美辰推出去,又满脸堆笑的过来同清月道歉。

    “姑娘,那死丫头她从小脑子烧坏了,喜欢胡言乱语,你莫要同她计较。”

    “既然脑子烧坏了,祁宴为什么还让她过来伺候我?”清月一针见血的戳破这虚伪的托词。

    “你去叫他过来吧!我有事寻他!”

    站在门后的美辰,生怕清月告状,又急匆匆的窜进来。“我就知道,你想找王爷告状是不是?”

    “可惜,王爷不在,他一大早就出去了,你真当他不用处理公务,会时时刻刻守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