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没反应过来他说啥。

    以前他总是说,闭嘴!再骂,孤就让人拔了你舌头,以为这次也是同一个意思。

    “你拔你拔,你干脆一刀把我脑袋一块切断算了!”

    “这是你自找的!”

    祁宴一把将她摁在床上,疯狂的吻着。

    说是咬,却半点没弄疼她!

    清月瞪大了眼睛想要反抗,却无半点招架之力。

    许久,

    直到双方的舌头都麻了,祁宴才从那香甜处撤离。

    “你个烂痞子,登徒子,坏胚子!你混蛋!呸呸呸……”

    清月一边哭,一边擦嘴巴,还故意干呕!

    可把祁宴气的,想要再一次上牙刑,而不是舌头。

    “死丫头!你再吐,孤现在就把你办了!”

    果然,这种威胁,比什么刀剑鞭棍都管用。

    她老老实实闭了嘴,只是唇峰那一处破损,因为这番折腾,又渗出了几滴鲜红的血迹。与眼角晶莹的泪珠惺惺相惜,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两人都沉默着。

    经过这么多次的交锋,彼此都找到了对方的软肋。一个是眼泪,一个是舌头。

    反正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总有一个要服软。

    “看你浑身黏腻的,想不想洗澡?”

    别说祁宴了,清月自己都受不了这一身的汗味,轻轻的点头。“嗯!”

    “来人,备水!热一点的!”

    祁宴身子强健,即便冬天都是用冷水沐浴。想着她这般娇弱的身子,才刚从鬼门关回来,肯定要用热水。

    可清月却小声喃喃道。“我怕热!稍稍温一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