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浪率五千轻骑赶到罗城渡口时,果然,并无一兵一卒守着。只是,令他们同样恼火的是,船,一条也没有。

    “这却如何是好?”

    徐浪遥望着对岸残烟袅袅,一片狼藉。

    显而易见,对岸昨夜曾驻过大军,且,早上走得很匆忙。

    “将军,有一老汉要见将军!”

    正当他暗自苦恼之时,却有军士领来一个老汉。

    这老汉,同样衣衫褴褛,但却不是郑八爷。

    只见他小心地走到徐浪身前几步站定,向徐浪作了个揖。

    “老伯,您要见我?”

    徐浪甚感惊奇,不待他说话,已是先自问起。

    “军爷,正是,正是。”

    老汉本来多少有些小惧怕,但见徐浪面目尚显稚嫩,年纪必然不大,且笑容人畜无害,显然,应该不像昨日那些凶神恶煞般的官兵了。

    说完,他颤抖着手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纸条来。

    徐浪立马接过来,展开一看,却是郑八爷留下的。

    因为郑八爷并不知会有哪一路人马追来,故而抬头并无什么称呼。纸条中,郑八爷说自己和龙虎山的掌教白云真人已经过江,会紧咬住大世子不放,希望不管是徐浪还是凌越,都要速速追来,别错过了救李子玉将军的机会。

    “老伯,此地可还有船只可用?我等可以给你们银子?”

    徐浪看完了信,问这老汉。

    “这,回军爷,这却没有了。我们的船只,昨日已尽被那帮军爷给强行拿走了!今早,那两位高人还是各踩着一块木板子,从水上飞过去的。”

    老汉苦着脸,这神情,完全不似作伪。

    “呵呵,原来如此。谢谢老伯!”

    徐浪一听,便也明白了。定是那大世子把这附近的民船尽数给强征了,又为了不被再次利用,便已将船只毁损,那些残烟,多半是他们弄坏船只,烧火用的。

    这手段,可真不一般啊!

    徐浪微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