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真当我大江盟是什么地方了,是个人就敢打上门来?”

    烈火护法王独休闻言猛然一下站起,一掌拍在手边的茶几上,茶几几乎立时四分五裂,隐隐还有焦黑痕迹。

    “来者是谁?”

    一旁的寒冰护法全身散发着冷气,也缓缓起身,盯着回报消息的弟子问道,“可是那个叫做杨禅的小子,这人你们不是说还在白沙洲江岸么?我们不去找他,他还敢再找上门来送死?”

    那名高大的青年帮众,正是之前备受白顾城信赖的刘玄,感受到两大护法的迫人威势,他的后心仿佛都湿透了,略有些吞吐说道:“回两位护法,不……不是,之前那个,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

    性格暴烈的王独休双目圆睁,大声喝道。

    旁边站着的柳如航云三仓也是面露疑惑,一时似有些摸不准来人。

    “是……”刘玄咽了口吐沫,顿了顿,这才继续说道,“是,是水寇!”

    “水寇?”

    众人疑惑更甚。

    大江之上有水寇,自不必多言。

    大江盟和他们打交道的也多,甚至可以说大江盟本身就是水寇之中最强的一支,只不过早已从黑道上岸,朝着天下顶尖的九门十派势力靠近。

    数十年经营下来,至少在明面上已经算是白道的二流顶尖势力,是以才能在扬州这等地方站住脚,而不被大夏神朝的六扇门所打击。

    “说清楚!”

    烈火护法王独休的身上仿佛有炙热的火劲都在升腾起来,盯着刘玄一字一句道。

    “是舵主,白舵主下的令。”刘玄不敢再做隐瞒,“我们的人打了几处水寇……”

    “打了几处水寇?”

    这一下不但是王独休怒意上涌,旁边的“玄冰寒掌”钱生鼎脸色也彻底冷了下来。

    “白顾城,好一个自作主张的白顾城。”

    王独休眼中似要喷出火来,这位扬州分舵的舵主白顾城,留给他们还真是好大一个烂摊子。

    “将白顾城的家小,回头全部处理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非已死了,不然本护法今日就要将其毙于掌下。”

    钱生鼎声音如万载寒冰,心头也是完全压不住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