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二日,江月歇毫无异样地来到徐兰诉门前,敲了敲门,“徐公子,是我。”

    徐兰诉打开门不禁呆了呆。他少与nV子来往,不会交涉,更何况门外少nV背着光,纤细身形笼着淡淡柔sE,明YAn无双的面容浮上一抹摄人心魄的娇媚笑意。他颇不自在地开口道:“江小姐...”

    江月歇似无所觉,“你身上还有伤,还是尽快躺好吧。”

    徐兰诉顿了一下,嘴唇动了动最终只说道:“不碍事的。”

    如此,许是一句问候,亦或是某日光影太美的缘故。饱读诗书少有出门的少年郎,一颗赤诚真心便这般痴痴抛了出去。

    也不知那日城外相逢,是缘,是劫。

    正值春夏交接之际,花团锦簇,芳香满城。临芷镇内,江月歇正要跃下马车,徐兰诉却早一步守在车旁,伸出手来,等着她搀扶。江月歇看入他眼中,明晃晃的恋慕。

    将人堵在树后,江月歇问道:“兰诉!你是不是...”

    江月歇故技重施,继续逗弄男子。未及她说完,徐兰诉脊背挺直,垂头看着她,低声唤道:“月歇...”

    徐兰诉目光沉了沉,情绪内敛,“半月前幸得姑娘相救,后来,是姑娘日日照料相伴,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想见,徐某不求相知相守,只愿将心中情意说与你听。”

    似是下定决心,合上双眸:“姑娘家中必有命定良人...”

    “没有。”

    江月歇拥住他的腰,继续道:“我没有良人。”

    在他怀中抬起头,“兰诉可愿当我的良人?”

    莫寒瑕听到树后的动静,闻言霎时偏头看去,却只捕捉到一片衣角。

    薄唇轻启,念道:“良人...”

    从前尽是江月歇心血来cHa0招惹于他,被遗忘时,只能像个见得不得光的影子,守在暗夜之中,不见天日,可笑至极。

    莫寒瑕说不准心底的焦躁,只知道他想见她。

    来到江家在临芷镇的府邸后,莫寒瑕代替江一布置房间。

    徐兰诉看人安顿的差不多了,“我...我不便在此处多留。”

    江月歇挂在他身上,“怎么?”

    徐兰诉一双手直直垂在身侧,声音发颤,“于、于理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