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今天真的不好意思了!我把你叫到这山上来,害你白跑了一趟,什么收获都没有!”

    走在下山的路上,刘二憨子愧疚的对阮石匠说。

    “今天的收获可大着呢!”

    阮石匠心里很满足的回答着。

    “哦,这么说来,干爹在心里不会责怪我了?”

    “不会,不会!我感激你都还来不及呢?”

    刘二憨子的心里就更加的不明白了。

    不是就在洞里看见了几具死人的骨头吗?再不就是知道在这里曾发生过武林械斗吗?这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刘二憨子就这么简单的想着。

    “我又没为你做什么,你还要感激我?干爹,你是不是在说反话呢?变着话儿责怪我呢?”

    “你想啊?不是你今天带着我上这山高头来;不是你找到了那个山洞;不是你发现那洞里有尸骨,我哪里能知道,原来江湖中传说的那夺宝一事就发生在那座山上,在那样一个山洞里,还有那宝物,它不可能就凭空消失吧?很有可能就藏在那山上,或附近的山中,也许可能还藏着有很多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呢?所有的这些不都是你的功劳吗……”

    刘二憨子听到这里,就想起自己挖到宝藏的事,会不会还真与这件事有关呢?他就不敢再吱声了,闷着头走他的路。

    “干爹,我们下山之后是先去屋里呢?还是先去吊水井那边呢?”

    刘二憨子岔开了话题。

    “去吊水井那儿吧!”

    “可肚子还空着呢!”

    “那就先回屋啃两个红薯再去井边!也许你娘还在屋里焦急的等着我们呢?先回屋去,也让你娘放心些!”

    “那好吧!”

    两个人继续往山下走着。

    “老二,你把阮石匠带哪里去了?待这时候才回来?”

    一看见刘二憨子跟阮石匠回屋来了,陈三妹就对刘二憨子大声地责怪道。

    陈三妹自刘二憨子神神秘秘的把阮石匠拽走以后,就欢天喜地的回屋里去了,自己呆这茅房屋里都二十多年了,差不多都已经忘记这屋子里是什么样子的了,如今,再重新睁开眼睛看着这虽然是破烂不堪,风雨都能给摇摆动的破茅房,但还是被刘二憨子收拾得蛮干净的,看着屋里的一切,既熟悉又很陌生。

    陈三妹屋内、房内、伙房内;前院屋后,四处走了又走,转了又转,看了又看,热泪不知淌了多少次,流了不知多少滴,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和儿子他们早上都还没有吃任何的一点东西,于是,就着急的去找东西准备去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