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尉迟真金经常不着家,但她还头一次这么担心。哪怕之前马匪那一次她都不如这一次担心,所以看见尉迟真金直接就哭了。

    尉迟真金见众人都迎了出来,给众人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赶紧去哄任婷婷,长一翁见此欲言又止,他本想问问事情如何了,但这会也不好多言。

    别人感受不到,但他可感受到义庄方向法力的暴动,简直如天崩一般。他活了这些年,都没见过如此大的法力波动,这让他怎么能不担心?不过现在也不好多问。他当了这么久的管家还是有眼力见的。

    好奇归好奇,但尉迟真金回来了,至少证明没有危险,事都解决了。见尉迟真金领着任婷婷进了屋,就杵着蛇杖上前,吩咐众人都散了吧,

    “长管家,现在没事了吧,”吴猛见众人离去就上前向长一翁问道。

    “您老人家境界高深,我们哥俩只听见动静,但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刚才也没时间问您,这会东家都回来,您快和我们说说。”刘锋不等长一翁说话。便抓耳挠腮的也上前问道。

    “不可说,不可说阿,反正是没事了,赶紧回去睡觉吧。”长一翁见这俩人都好奇,一本正经的捋了捋胡子,然后摇头晃脑的说道。同时心里暗道,你们问我,我还好奇呢。然后杵着蛇杖就进了屋。

    “这老倌儿,还卖起关子了。”刘锋见到长一翁这个样子,不由笑着说道。然后被吴猛拉着又巡视一圈才回去睡觉。

    再说尉迟真金哄了一会才将任婷婷哄好,和她简单的说了一下石坚之事,听的任婷婷目瞪口呆。她可没到九叔的师兄会和九叔打起来,但见尉迟真金浑身一点伤都没有才放心来,见天还没亮就让尉迟真金赶紧休息一会,并说也不放心九叔几人,明天和尉迟真金一起去义庄看看。

    尉迟真金外伤是没有,但内腑却受到震动。不过不太严重,在回来的路上就服下了丹药,听到任婷婷这么说就笑着答应下来。然后洗漱了一把,躺到床上精神一松,便沉沉的睡了过去。任婷婷看了睡着的尉迟真金一眼,笑了笑,也贴着躺了下去。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杆,尉迟真金伸个懒腰才起来。洗漱过后见任婷婷把早餐都准备好了,就笑着将其拉过来一起吃。早餐过后尉迟真金表示还得去义庄一回,毕竟昨晚石坚是死了,但接下来的事怎么做,如何和祖庭交代,都得与九叔商量好了,毕竟这可不是小事,怎么说石坚也是代理掌教。

    等他说完任婷婷立即表示也要跟着去,连看九叔的礼物都准备好了。尉迟真金想到昨晚已经答应她了,只好点头同意了下来。但这时听到二人对话的长一翁吴猛刘锋三人也跟着要去,尉迟真金看着压不住好奇心的三人,也点头答应了下来。

    然后一行五人就去了义庄,任婷婷给九叔的礼物也让吴猛和刘锋提着。要说任婷婷为什么会给九叔送礼呢,毕竟大战过后,她虽听尉迟真金说九叔没事,但去看了不拿东西也不好不是。

    一路上三人忍不住,问尉迟真金事情经过,尉迟真金就和三人简单的说了。不过三人听着也没过激动,还以为也就普通斗法呢。顶多声音大了一些罢了。

    但到了外围,看见满地的大坑,焦的浮土,过了半宿,各种气机依然纠缠不清。三人这才感受到昨夜斗法的场面有多大,任婷婷看的都不禁紧了紧攥着尉迟真金的手。

    尉迟真金感受到任婷婷的异常,拍了拍她的手背,见两人一妖都看愣了,不由笑着让他们赶紧跟上,然后就向义庄走去。二人一妖听见尉迟真金的声音不由激灵一下,然后连忙跟上。内心想到昨日的场景后悔没参与到其中。

    到了门口尉迟真金上去叫门,文才把门打开,见他领着这些人,来赶紧让他们进去。到了大厅见九叔也在,任婷婷就上前关心的询问了几句,他知道尉迟真金独身一人,最为敬重的就是九叔,所以她也拿九叔当长辈看待。

    九叔昨晚虽然没受大伤,但和尉迟真金一样,内腑也收到震荡,经脉受到冲击,昨晚完事服下丹药,炼化药力后这才感觉好了许多,听见任婷婷关心,连忙笑着表示无事。

    任婷婷见九叔虽然嘴上说无事,但面上却憔悴不少,就把一些养身的药物在礼品盒中拿了出来,嘱咐九叔按时服用。九叔见任婷婷如此关心,心里不由一暖,但也知道是借了尉迟真金光,满口答应了下来。在见文才三人这会拉着吴猛等人出去吹牛,不由摇了摇头,这仨徒弟每一个细心的。

    “师傅,接下来您准备怎么办?祖庭那咱们如何交代。”尉迟真金见九叔神情憔悴,就知道起因必然是石坚之事,毕竟这么多年的师兄弟了。在者石坚是茅山代理掌教,突然身故,祖庭那虽说不会大乱,但也不会平静的,如此这般九叔怎么能不憔悴。但有些事不得不去面对。尉迟真金只好先开口问道。

    任婷婷见尉迟真金和九叔聊正事了。乖巧的给九叔和尉迟真金倒了一杯茶后。就坐在尉迟真金身边倾听了起来。

    “唉,大师兄虽说咎由自取,但毕竟间接丧命我手,我想今日就反回祖庭。和老祖交代清楚,至于怎么处罚我都认了。”九叔抿了一口茶后,叹气的说道。

    “师傅,您也不必如此,无论于情于理都是石坚父子之错,他原何来任家镇大家心里也明白,我想祖庭里的师叔只要一说也都清楚,朱老祖也自有公断。咱们师徒大义不亏,些许之事不必挂在心上。”听见九叔这么说,尉迟真金知道九叔不担心后果,只是有些觉得亏欠石坚,就劝说道。